“宁知夏对挑起宁家的矛盾很热衷，消息由她告诉宁思瑜再合适不过，而且不会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顾行则拆开仔细说了说宁家的矛盾，手把手教她怎么利用宁家人搞宁家人。
云姝听得非常认真，然后意犹未尽地通知他：“这消息很有用，如果那天一切顺利的话，你能赶在周京墨把我送走之前找到我吗？”
“哦，这件事值得一个牵手奖励？”顾行则拖长了声音道，“真不容易。”
他办事，他付出，还得他主动送上门领取奖品。
这比公司搞什么积分打折活动还让人流泪。
云姝面不改色：“不能的话就算了，不强求。”
“……想过之后怎么生活吗？不如来顾氏当高管吧。”
天生的资本家，肯定能给公司创收。
她轻轻哼了声，掀开被子躺下去，把纽扣放在枕头边。
比小嘴叭叭的陆明珠还讨厌。
“那地方不好。而且还有闻堇年。”顾行则不太赞同。
“你晚上是不是偷偷玩手机了？”
“多做的不也是你爱吃的？”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邱阿姨看她都有黑眼圈了，吓了一跳。
还真一直在看监控。
她受这点温柔影响，侧头挨着联络器，也轻声说：“没有。”
她在心里倒数，还没数到十，手机屏幕上就弹出来来电通知。
她“啊”一声：“很危险他们为什么还玩？”
如果抛开他做过的事不谈人品，单听声音是挺好听的。
顾行则：“……要是真想去，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周京墨一个字都没说，就被她几个问题堵住了，后面的话差点说不出口。
云姝撇嘴，不吭声了，表现出对他后续要说的话的不感兴趣。
云姝不管他的调侃，自顾自帮忙点菜：“就鱼好了，上次那个清蒸鱼你好像挺喜欢。还有虾仁，我本来留在最后吃的五个虾仁被你吃掉了三个。”
说着他又想起来，之前沈却告诉他的某个消息。
可惜她抛不开。
想到宁斯云会被找麻烦，周京墨会大怒，宁思瑜会闹事，会有更多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就越想越兴奋，直到半夜都还没睡着。
“噢。”
“……没有，”她压根都快忘了手机的存在，“上面又没什么好玩儿的。”
靠得太近，仿佛两个人其实是面对面躺在一张床上，近得双方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联络器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顾行则语气放缓，在宁静的夜晚里显得尤为温柔。
“好玩儿，”打中靶子的时候就跟打闻堇年一样让人心生畅快，“我还想试试骑马，开车。”
她噢完觉得自己态度可以稍微好点，于是又勉强加一句：“你要吃什么？我让邱阿姨多做点。”
“噢。”
“有事，不可以。”他的声线十分符合对上位者的描述，低沉内敛，从来没有情绪太过外露的时候。
“要休息了？”
联络被切断，云姝把纽扣放在了枕头下，平躺着仰头看天板。
“喂？”她接通了，倒在沙发上躺着说话，“你怎么又打电话来？有事吗，今天可以再去射击馆吗？”
顾行则低低笑：“不想练就不练。今天的射击好玩儿吗？还想学其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