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是真的？”
云姝扯出一个笑，靠近她轻声说：“你也别联系楚肖钦了，自己多拍点戏多赚点钱，不管是真是假，多赚点钱总是没错的。还有，待会儿看到什么都别叫。”
陆明珠眼睛睁得更大。
颠三倒四的，听着就脑仁痛。
云姝深呼吸一下，抛开烦躁，又问：“楚肖钦是怎么回事？他这么久没消息是被人抛尸了吗？”
“……云姝！你吓我是不是？”
云姝沉默两秒，看着她：“你猜不出来吗？”
云姝盯着她没说话，好一会儿后才缓慢问：“你觉得，他长得好看，有钱，我就可以丢掉羞耻心好好享受这段好姻缘了吗？”
“我看你今天是专门来气我的，这张嘴出去进修这么久还没进化？”
半真半假的话最能吓人，云姝确实不像会选择成为谁的情人的人，那楚肖钦也不像这么久不联系她的人。
她想着，又偷偷看了眼周京墨：“那个男人看起来长得很帅，他喜欢你的话，应该会………这么，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怎么楚肖钦没来？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
但出乎她意料，宁斯云抬起头后，说话的语气和在这楼下对着她的冷漠截然不同。
祁舟翻个白眼，又是这样，沉默的沉默，沉思的沉思，一点氛围都没有。
周京墨目光跟过去，看她和陆明珠说话时那副鲜活的表情，抬手按了按眉心。
“看样子也不错。我在外面拍戏也见过一些搭景，还从来没见识过这种地方。你知道我被带出来的时候，经纪人多高兴吗，让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从这下面上来，我看见一个海报挂得到处都是大明星，在二楼挽着一个能当她爸的男人。”
云姝直勾勾盯着她眼睛，轻声说：“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他会去做什么也可能不是他能选择的。”
一切都因为她朋友是一个很厉害的男人的女人。
云姝把人拉到周京墨他们中间去，这么久来第一次搭理宁斯云。
她自己都说得很迟疑，显然是已经回过味儿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他们仨不怎么说话，云姝和陆明珠倒是有挺多话要讲。
“你觉得呢？”云姝视线越过她肩膀看了眼周京墨他们，灯光下的天之骄子，即便她没见过，也不妨碍她能想象出他们坐在沸腾人群中备受欢迎的样子。
陆明珠表情有点复杂，看看周京墨那边，又压低声音问：“那个男人是谁？之前没见过。你们…你不是说去种…种了吗？”
她有些担心待会儿的事情能不能顺利发展。
“假的。”
“我找过他，他说忙着拍戏，剧组那边不好耽误，就不回来了。你想见他？”
陆明珠的手慢慢松开，听着云姝大大方方和他对话。
“久了看不到他，我会以为你把他也卖了。”
宁斯云皱眉，脸色有些难看。云姝没带怕的，倒是陆明珠有些坐立不安。
周京墨也表情不愉，手在她头发上顺了下，滑下去时顺便在她后颈捏了捏说：“好好说话。下次让他来见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