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再喝口酒压压惊:“打听那么多,闲得没事儿干?你干脆上门直接问宁三好了。”
江休手一挥:“其他的都不重要,重点是女人,周京墨的女人!到底是谁这么有勇气,敢跟宁思瑜正面刚?”
卡座里有人哄笑:“真是不得了了,宁斯云不出来,还耽误了这条街的经济发展。”
提起这个名字都有碍氛围,大家挥挥手又碰杯聊起别的。
不用想都知道他要过来干什么。
消息传得这么离谱?
那小子染了头黄毛,拿着酒杯和人挤得正开心呢。
提到闻堇年,祁舟就响起云姝掐他脖子那劲儿,然后顺着想到昨天晚上宁斯云和宁思瑜脸上那肿起来的巴掌印。
“无可奉告,”祁舟撇他,“你就不能别这么八卦?好歹你哥是个大明星呢,你他妈跟个狗仔一样,七大姑八大婆都比不上你能唠。”
旁边的人笑得,胳膊一下搭在身边的小网红身上,探过去点说:
“你又不是没喝过,不就是宁三常点的那酒吗?他跟出家了似的这么长时间不出来,人家酒吧这酒滞销了,只好到处劝人多点一瓶。”
要不说在酒吧玩儿,坐卡座才有气氛呢。
江休:“周京墨带女人上会所玩儿,宁思瑜大闹天宫,惹得周京墨怒发冲冠,无差别攻击,宁斯云当夹板两面受气被一不明生物体袭击脸部。”
“八卦怎么了?我一不上班二不玩跑车机车三不黄赌毒,一天天的时间这么多,找点事消耗不行?”
他斜眼看过去:“你先跟我说说,你听到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样的。”
“算了算了。”
管他谁找的事,反正错误的源头都在宁斯云身上。
祁舟:“……”
当头砸上去那种。
祁舟啧了声:“那可没戏,他最近估计都不会出来了。”
“难道我这概括不准确?”江休靠近他,在这闹哄哄的地方询问组织机密似的低声问,“听说昨天宁思瑜又发疯缠上周京墨了,宁斯云代姐挨打被周京墨揍了?”
“小气。”
他明摆着不会透露消息,但也没阻止大家说,其他人就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闻堇年那人傲得很,平常见面就懒得搭理人,谁见过他亲口解八卦啊。
舞池里的人和台上的表演者很能调动气氛,灯光再那么一打,一起玩儿的狐朋狗友扯着嗓子说笑,男男女女碰个杯说说最近有意思的话题,简直什么烦心事儿都能放在一边。
至少得等到巴掌印消了再说。
他拿起酒杯和旁边的人碰了下,一口干了一半,吐出口浊气。
“……你不都说他脸部被袭击了?”
他就嘎嘎乐起来:“我真是想看看那精彩场面。”
祁舟表情微妙,作为每一次的围观群众,突然也有一种分享的快乐袭上心头:“这算什么,那位不明生物体还打过闻堇年呢。”
江休:“?!”
他眼睛放光:“到底是哪个神人,我一定要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