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啊，不是才回来半年？”
就会踩着边刺激他。
他弯腰靠近的时候，身影能把她完全挡住，就算不像之前发疯那样压着声音冷着脸，但光看那体型也很有压迫感。
“……”顾行则抬手在她脸颊上蹭了下，“还真是学到的都用来对付我了。脾气可真大。”
顾行则看一眼她那膝盖，伸手压下去。
又是惹人厌的清蒸鱼。
顾行则进到私密空间里，第一件事就是碰她嘴唇。
她“哦”一声：“那顾行则是怎么看我的？”
“看见你就难受。你不准坐过来。”
云姝下了车站在外面环视周围，看街道以外的人来来去去，没立马进去。
顾行则从车里下来，径直朝着她走过去，牵住手往里走。
“看个八卦急什么，后面多的是要带人的场合，到时候看他怎么介绍就完了。走人。”
“那你可以直接说了就走，赶在吃饭之前结束。这是不是可以叫事前止亏？应该符合资本家的办事风格。”她一脸的风轻云淡。
“挺好的。”
“顾总很重视你。”
“行。不过你是来请教我的，不好吃好喝招待着还不能碰你，那我这顿饭是不是太亏了？”
左林是周京墨的助理，他们同为某企业的总裁办人员，是双方总裁明面上联络的实际操作员，对彼此都有了解。
左助理有时候更像个苦哈哈的情人服务工，对她说话都是打太极，还总是拿不定主意到处找周京墨问话，仿佛不敢在她面前说错一个字，所以干脆所有话都模糊不清。
他退回去坐好。
这时候门外又停下一辆车。
云姝皱着眉避开他的手，特意坐在他对面。
“你比左助理好说话多了，”她点着菜品，总结一句，“是那种，很正常的好说话。”
云姝夹了筷鱼肉给他：“吃不下我们可以现在就说正事。”
“你想多了。”
说完林特助还特意做了个比较：“可能很多男人用心起来都会做这些，但评判的时候也要和他们以前的行为比较着来看。有的人是熟知讨女人喜欢的手段，那这点用心也根本不够看。而顾总以前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就能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只能说明他很重视你。”
顾行则拿着筷子都不想动，抬眸看她：“故意的？”
“可以忍耐你在周总身边，可以用心给你挑选饰品，可以提前一个月订制生日礼物。出门前他告诉我的是，麻烦我来接一下他女朋友，还特意嘱咐我，你不习惯开车门，让我帮忙开一下。”
“…还给我气受呢？”
事先点好的菜被送上来，前面三盘全是素菜，肉类也只有清蒸鱼，白灼虾。
餐厅里有人用餐结束走出来，路过她时多看了两眼。
云姝不搭理他这个问题，直接默认教学从这儿正式开始。
“你有宁知夏电话吗？我可以直接联系她，要和她谈的话也想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太麻烦你。”
他放下筷子干脆不吃，靠在椅背上睨着她：“没有。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有她的联系方式？我和她不熟。”
谁要知道他们熟不熟，有电话是多方便的事，他没有居然还挺骄傲。
云姝吃了只虾，说：“你可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