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一层是地下超市，比起楼上的贵价家具衣服让人兴致缺缺，这下面都是吃的，绿绿琳琅满目，云姝进去就被迷了眼。
洛助理：“好的。顾总，刚才在引力大厦五楼，云小姐和棠氏的棠恬小姐见了一面，聊了些事情。”
“那他到底多有钱？宁斯云用私人飞机，又在国外到处买别墅古堡，吃得好喝得好，用这么多都没要用完的意思。他还更多，那到底是多少？”
洛助理：“云小姐不想让我听见，不过她表情还算高兴。”
电梯在负一层打开，云姝和洛助理走出去，还回头挥手说了句拜拜，棠恬戴口罩的动作都停了停。
以前每天只几块钱，就觉得几千都是大数目。
“可以直接做？”她有点惊奇，又指向隔壁的半成品区，“那个也可以直接做吗？”
“她要是想买，想用自己的卡，不用拦着。”
是她完全没想过的计算方式。
顾行则闻言轻笑，光靠脑补也能想象出她现在的模样。
云姝敷衍点头，然后语气轻快地说：“我的通讯录里有四个人了。”
甜品diy原来就是买一些很简单的东西，自己动手搭配成味道很不错的成品。
别人做的好看又美味，那她要做也不能不买吧？什么大列巴，提拉米苏，燕麦杯，奶昔也被推荐着来了一份。
顾行则：“那就不用管。”
云姝听着听着就跟人跑了。
顾行则打电话来询问：“你们在哪儿？她在干什么？”
云姝没看见洛助理打电话，她还一心在捞贝壳，捞起来的青口贝装进一个袋子里，半天了也才挑了几个，因为太贵。
旁边的引导员指指其他的海产品：“可以多捞些其他的一起算，如果想吃鲜的，也可以让厨师现做在这里吃。”
熟食区，甜品区，生鲜区，她在每个展列柜前停留的时间都是别人的五六倍，站在那儿就走不动脚，属于是拖着步子在来回挪动。
“他们是怎么赚这么多钱的？”
“可以向顾总取取经。一百本好书也比不上一个有经验的老师，他在这方面很厉害。”
云姝摇头，把卡揣回包里，看着那盘捞汁小海鲜，自言自语说：“钱还是太不经了。”
躺着3000年都不完……
棠恬：“……”
“最重要的是什么？”
才逛了半圈，那个引导员给她拿的购物车里就堆了一半东西。
“棠恬？说了什么？”
现在两个小时就用几百，她捏着那张卡都觉得里面的数字在飞速减少。
她是不是还该为成为那通讯录里的第四个人而高兴？
可怜的女孩儿，怕不是被关出毛病来了，捧着手机看通讯录也那么开心。
洛助理就笑笑：“获取知识不用在意老师是谁。如果你想要的是累积财富，那顾总是男朋友，老板，丈夫，对手，都没影响。”
云姝思索了几分钟，看着她的银边眼镜：“你真的是顾行则的助理？”
“是，每月领取工资的那种。”
“助理会告诉他的……会告诉我这些？”
“因为顾总交代了，你想问什么都告诉你。对话双方不是员工和未来老板娘，而是有经验的人和对什么都好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