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回去，云姝在酒店楼下的便利店逛了逛。
今天又路过，没那么多人了，她才抬脚走进去。
结束这通电话，周京墨扯平嘴角，垂下眼看着屏幕上的时间显示。
还有，criya跌停了。
周京墨轻描淡写，突出了某个夸张过的说法。
到临门一脚，说不定还会出事。
但山高皇帝远，如果真有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蔓延出了触手，那调查估计没办法正常进行。
刚出去，女警却又叫住她。
她看懂了女警的意思，抿了抿唇说：“顾行则应该也在调查，我们不会等太久的。”
不觉得可笑吗？
然后就只能脚步不停假装路过去隔壁家，路过时每次都不敢对上那服务员的眼睛，像做了什么背叛感情的事。
那地板砖亮得都能照出人影来，人又多，她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京墨，你就帮帮他吧，你们当初也是朋友啊。他是做了点错事，但他会改的。”
“周总，国际珠宝协会发通知函了。”
“话尽于此，宁夫人好好想想。”
“是关于你们三个受害人身份的事。”
明面上要查，私底下也要查，双管齐下才能抓住狐狸尾巴。
看起来表情很迟疑，像是有什么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
地底下涌动的东西已经快要压不住。
女警点头，低声说：“我们在往这个方向查。不过地点隔得太远，现阶段是申请当地公安局协助调查。”
酒店楼下的便利店尤其多，她这两天看中了一个装修得非常华丽的店，上下楼好几次，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女警把她拉到一边，只简单说了说：“你们三个的家庭情况都差不多，地址却隔得很远，宁斯云费大量人力财力特意跨省挑中了你们，就为了让你们表演节目？这有点不现实。”
云姝点头，准备离开。
“娱乐圈选人也没必要去那种偏远地方偶遇，这更不现实。如果说他是偶然了解到有你们三个人的，那你们的情况应该不会这么相似。”
已经中午，不知道云姝吃了午餐没有。
“我看宁夫人已经不太清醒了，刚才我的话你听不出重点来吗？”
两个人的语气都不算多雀跃，因为都知道这件事绝不像看着这么简单。
看她说不出话，周京墨又淡淡说：“宁家现在风雨飘摇，宁董恐怕连救宁斯云的钱都拿不出来了，你能给我什么感谢？还有，宁夫人，找上我救他，宁斯云知道吗？”
那货架上放的是生活用品，她一样样看下去，发现有个不认识的东西，长得像被拉长的0，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孔，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拿起来看了看，产品上面没贴标签，于是又蹲下，歪头去找产品价格标。
刚刚看清楚，视线范围里出现一双皮鞋。
“那是鞋子的烘干器。酒店应该有鞋品保养机，怎么还买这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