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汗毛都竖起来了,立刻翻身而起,直奔刘云所在的小厅,伸手就把门推开了。
恰好,徐远和高峻刚好在给刘云穿着第一件破衣。
数目相对,苏芽咣当一声重又关上了门!
呸呸呸,真晦气,苏芽只觉得眼睛又被辣到,转身走了。
太窘迫了,沈淮这厮又在使什么坏心眼儿?半夜三更不睡觉,带着徐远高峻去扒人家的衣服。
她停在二进院的门口等着,果然过了一会儿,沈淮就出来了。
走近了,果然从他眼中看见些揶揄的笑意,苏芽恼道:“笑什么笑!”
沈淮乖觉地不接这话茬,先自问道:“夜里冷,你都辛苦了一天了,怎么还不睡?”
他说着话,很自然地就牵起苏芽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瞧,手指尖都发冷了。”
眉目缱绻,小意温存,再配上这样一张脸,是谁丧心病狂了,舍得跟他生气?
可是,苏芽有武功在身,又才从床上跳起来,浑身热乎着呢,哪里就指尖发冷了?
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苏芽因窘迫引起的、那点儿仗势欺人的恼意便瞬间消散了,嘟着嘴儿,拿指尖挠他掌心:“那你快给我焐一焐。”
一簇麻痒自掌心直冲心脏,沈淮抿唇垂眸,好么,又被这小丫头调戏了。
他还没动,苏芽却已就势向前,靠进他怀里,闭上眼睛,脸颊贴着他胸口,轻叹了口气,嘟囔道:“虽然也不算甚暖,将就着也能焐一焐了。”
沈淮不知她心底余悸,失笑道:“倒是委屈小芽儿了。”
苏芽到底还是知道害臊的,轻捶了他一下:“不准贫嘴儿。”
沈淮默默地闭嘴,将她环在怀中。
过了一小会儿,苏芽觉得这怀抱太过温暖舒适,很可能会让她这么站着睡过去,于是恋恋不舍地离开,问道:“还要回去不?”
“不用,”沈淮知道她是问厅里,“他们两个知道怎么安排。”
“真要把刘云送走吗?”苏芽不知道刘云求死的事,想到他们给刘云重新套上的那身破烂衣裳,惊讶地问道:“可是,怎么避免他再被人抓走呢?让他脸上再长毛,重新扔回街上去?”
“唔,好主意。”沈淮若有所思,“小芽儿心思机敏,这么好的主意,方才我却没想到。”
苏芽闻言,立刻知道自己猜错了,娇嗔地拿手指戳他心窝窝:“又逗我!你有话好好说!”
沈淮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将徐远和高峻查到的事情都讲了,又将刘云一番“自诉”也概略地提炼了,最后道:“此番吓他不死,日后用着定能更加顺手些。”
头重脚轻,昨日没更。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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