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没再说什么。他录下了口供，让纪飞霜和卓远程签了字，并画了保证书。
中午，不仅高兰香来了，得知情况的南永鹏、纪飞雪等人也来了。人参炖鸡、猪肝、枸杞汤、医院洗漱用品等都是在商场新买的。他们拿了两件新衣服。乍一看，价格并不低。
病房里挤满了人，卓远程觉得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像只被人包围的猴子。“事实上，我真的很好。我在医院里感觉不舒服。”
高兰香没那么在意。简而言之，她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小陈，一滴血，三碗饭。你流了那么多血。你必须多化妆。趁热吃。这都是你阿姨做的。你晚上想吃什么，我阿姨会给你做的！”
卓远程在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多的关爱。卓远程被卡住喉咙了。他浑身都不舒服。
当其他人都走了，南永鹏拍拍他的背，提醒他过去的人的经历，“以后要习惯。”
高兰香就是这样。她平时看起来很凶很野蛮，但她已经厌倦了对人友善。
晚饭是纪飞雪送的。中午除了鸡汤，还有红烧肉。
卓远程不能笑也不能哭。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被刺伤真是一件幸事。
家里还有一位年老的母亲需要照顾。纪飞雪一走，卓远程就走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卓远程跟在纪飞雪的后面不远也不远。当她确信自己已经安全回到商店后，他才转身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