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看到对方根本不把派出所当回事，才敢这么猖狂。
这不是一种惩罚吗？总比丢掉性命好！
老许又来到姜家，进了南永鹏的房间。
房间里东西很少，物品摆放整齐、一丝不苟，桌子干净、没有灰尘。
衣服、鞋子甚至地面都是干净的，所以人们找不到任何线索。
纪飞云坐在隔壁房间里。当他得知景虎的手被打断时，他并不惊讶。他静静地看着老许，问道：“王大爷，我真希望他去死。”
这个男孩说的话很公平。
“我有相信我、保护我的父母，所以我不害怕。”蒋云保安经说：“我知道的比他们多，所以我知道这是侵权。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甚至不知道这是侵权行为。即使他们知道，他们也不敢说。还有一些家长担心孩子的名誉受损，被欺负后不敢站起来，只能忍气吞声。”
老许已经看到了一些线索，他的心被堵住了。“别担心。如果他那样做了，法律不会让他走的。”
跟这么多人打过交道，纪飞云有点邪气，甚至还会耍招。但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招惹别人，更不会这样对待一个成年人。
总之，一切都是邪恶的。
走出小白楼，老许又去商场找线索。
他还是觉得这件事跟南永鹏有关系，可是怎么能分开呢？
走到三楼的服装区，老许的目光落在了人形模具壳上，他忍不住看了看。
午夜时分，透过窗户，分不清真假。另外，时间足够准确，往返时间也足够。
至于警察是如何在他们眼皮底下做到的，这可能只能由警察之外的人来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