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程忍着头晕，脸色发青地走出房间。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地爆开：“妈妈，你为什么这样？”
在儿子的指责下，吴母羞愧不已，但心中充满了委屈：“你妈，我老了，没活几年了。我想在有生之年有孙子孙女，如果我死在地下，我会向你父亲交代的。既然你不想和纪飞霜离婚，我就不会做一个拆散婚姻的恶毒婆婆，但老吴家的香是破不了的。岳娥是山里的寡妇，她有四个儿子。你借她的肚子生个儿子，我就还给你。等老吴家有了一个，你和纪飞霜就不用走了。如果你结婚了，那就成功了。”
卓远程面前的母亲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妈妈，你认为我是动物吗？”我跟你说过, 生男生女跟阿宇没关系，现在风紧了，过几年阿宇就会再生了。你为什么逼我死？”
“什么样的出生？”纪飞霜被捆扎。她是怎么生的孩子！”卓母很兴奋，“生男生女与她无关。别说她没有自己的生活。就算她有自己的生活，也是没有儿子的生活！卓远程，我是用一把屎尿把你养大的。现在你的翅膀坚硬了，你娶了你的妻子，忘记了你的母亲。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每天都厌倦了那只狐狸，你的灵魂已经被钩走了。你有控制过我的生死吗？我有儿子，也没有儿子，这是什么邪恶的……”
吴母越说越伤心，捶着胸脯嚎啕大哭。
卓远程的胸闷得都要裂开了。是因为他不赡养老人吗？显然，她从一开始就对阿宇挑三拣四。即使她的婆婆不喜欢她的儿媳，也没关系。两个孩子是无辜的。那是吴家的血，但她根本没看。她喝下杀虫剂，跪了下来。现在她给他吃药，借着别的女人的肚子生了孙子
饶是他想再次孝顺她，但她真的值得吗？
卓远程气得发不出气来，脸也痛得扭曲了，却打不动母亲，气得抬脚把桌子踢翻了。
他的眼睛红了，他疯了。不顾母亲的反复尖叫，他把家里能做的东西都砸了。
卓远霞带着程小江冲了上来，一个护着吴妈，一个抱住卓远程。程振豪被吓哭了。
卓远程一拳推开程小江，怒视着吴妈，“你我母子关系，到最后！”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下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