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程拿着箭冲上去，伸手抓住了手中的衣服。衣服都是新的，其中一件还有些旧，就是孩子失踪那天穿的。
女儿失踪后，他没吃好饭，也没睡好觉。现在，当他看到女儿穿的衣服时，大男人立刻红了眼睛：“孩子，孩子，爸爸来了……”
然而，院子里是空的，没有人回应他。
这对夫妇姓孙。孙老人连忙把他推了出去，“我家没有孩子。你取错名字了。快点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他拿扫帚赶人走，卓远程反手按住他的胳膊放在桌上。
孙太太见情况不对，想大声喊叫，却被纪飞云踢得双膝跪地。“你真是吃了熊心豹的勇气。难道你不知道拐卖儿童是违法的吗？”
“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孩子在哪里……”
这个老人是最嚎叫的。纪飞云抢先扭过头，按在地上：“信不信由你，我要把你的头砍下来！”
孙婆婆痛苦地尖叫，被卓远程压制的孙老人也没有好转。他出了一身冷汗。“我说过，我说过……”
这对夫妇被推到房子里，卓远程看着他们的眼睛，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
孙奶奶的眼睛闪开了，“孩子走了，走了。”
武昌小学生地震，“你说什么？”
孙婆婆一脸慌乱：“我们喜欢孩子，真的把她当孙女。没想到，我们带她回来没几天就病倒了。我们发烧了，没有好。我们尝试了各种本地方法，但都不起作用。后来，我们病得越来越重，实在没有办法……”
卓远程怒吼道：“我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今天早上我的脸变蓝了，看起来像死了一样。我实在没办法，就早早地把它拿出来，放在外面的厕所里，想着有没有好心人能把它收进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