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也习惯了帮助他。洗菜的时候,他不小心把水溅到手表上了。他痛苦地马上向南永鹏求助:“一块钱,帮我把它取下来。它坏了吗?”
是南永鹏寄来的。她的孩子长什么样?
手表进水了,真的走不动了。
纪飞云的皮肉疼。南永鹏不服气,把手表埋在了米罐里。
有人愣住了,脸色不好也不敢问。
晚饭后,南永鹏调了调手表,纪飞云拿过来,“真不错。”
一个人做作业,另一个人处理公司事务。书房很安静,很可怕。
他没有说话,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味让人不舒服。
纪飞云受不了这种气氛。“啪”一声把笔拍在桌子上,走到南永鹏跟前问,“永鹏,你对我有意见吗?”
南永鹏抬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这两天你都在向我扔脸。”
南永鹏并不觉得羞愧。他只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说实话,他对纪书兴和高兰香有意见。纪飞云已经到了反抗父母的叛逆年龄。她必须做她父母不希望她做的事。
他现在无所谓了,无所谓了,可她父母真的当了掌柜,根本不在乎。
她想,昨天她穿着超短裤和李艳召在商业街散步。当她看到他时,他们还在偷偷溜走。如果她的父母知道了,那就不是很好的思想教育了。
但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姿态来管教她。如果他轻描淡写地说,他不会在意的。如果他说得很重,他会踢你一脚。
叛逆的少女们,早恋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甚至有些无知的少女还早早怀孕。
评审写好了,合同也签好了,但有什么用呢?三年前是李艳召,三年后是他。不,确切地说,她周围的男孩越来越多,她也喜欢星星和月亮的感觉。
小背带裤配超短裤的画面一直萦绕在南永鹏的脑海里。这两天他头疼,甚至考虑要不要把她还给高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