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左见远把椅子往旁边一划,面对着门口。
“那我可就跑了啊。”萧观指指窗外,“广大的世界在等着我。”
“走吧。”左见远又划回去,继续办公。
“哎,我谦哥哥,咱大哥可是放我走了啊,你别来抓我。”萧观对着隔壁喊了一句。
随后传来左见谦暴怒的声音:“你敢走我杀了你!”
还是命重要。
“先生,我先抗旨了哈。”萧观抱着自己的小地毯往地上一扔,盖上小毯子,“先生你办就行,我可以自己睡。”
左见远问他:“为什么被赶出来。”
萧观翻了身,闲聊一下正好套话:“他说我声音太大。”
“你做什么了?”
“我让他帮我买零食,然后唱歌呗。”萧观说。
“你精力好像很充足。”左见远站起身,脱下了自己的睡衣,“是因为我今天没跟你做吗?”
不是吧,哥们儿卖完艺还要卖身。
左见远抽走他的小被子,挤进他两腿之间,脱下自己的睡裤。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在胯间挺立,最可怕的是柱体上打了个贯穿钉,嵌着两颗亮晶晶的银丸。
捏妈,还是老大狂野,深藏不漏啊。
粗大的肉棒抵着穴口,直接捅了进去。萧观上午的劲还没缓过来,一下子被插进去疼的牙关都打颤,鸡巴钉狠狠磨过肠壁的每一个褶环。
左见远从床头摸过一瓶甘油,往交合处捏了一些,这样进出顺畅了些。
原本萧观松了口气,可以好受一点了,谁知道这个这么粗的性器,在身体里存在感太强了,摩擦过肠子的哪一处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偏偏左见远毫不怜惜,大开大合地操,整根都拔出来又顶进去,柱体上的银钉每次都能摩擦过前列腺,顶得又深又急,爽得他想干呕。
左见远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肠子被干出来又捅回去,萧观捂着自己的肚子,忍不出发出一声干呕。
“你好像很爽。”左见远掰开他的屁股,撞击到一个可怕的深度,萧观手死死扣着他的后背,大腿不断痉挛。
左见远用手掐他的乳尖,来回揉捏那两个豆子,一边操一边发了狠力捏,萧观无助地扬起脖颈,纤细的腰肢因为快感和痛感挺起,脚背绷直,手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左见远松开他的乳尖,改为掐住他的脖子,因为窒息萧观后穴紧紧绞紧,脸涨的通红,左见远借着肉穴的绞紧用力操了几百下,低吼着把浓精射进了他肠道的深处。
萧观终于得到了氧气,他急促地喘息,好一会脸色才正常,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青紫色的手印,肠道的精液顺着屁眼流出来,左见远给他扔了块纸,提上睡裤继续坐在了电脑前。
萧观看着他的背影,真行啊,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干完就干活。
不对,不喘气的是自己。
“先...先生,您不舒服吗?”萧观声音里带着点谨小慎微。
“嗯?”左见远把电脑关上,转身上了床,“还不错。”
“先生,我能出去吗?”玩的就是一个口直心快。
“你出去干什么,你以前不都是死活也不出去吗?”左见远似乎十分疑惑。
崩人设不可取。
“我是说,我能g曲儿给你听吗?”故技重施。
“要是我再把你赶出去你就没地方睡了。”左见远关上了灯。
“噢。”谁怕过一样,萧观手一拍就开始唱,“happybirthday头U~”
曲毕,左见远说:“出去吧,别烦我。”
“没钱寸步难行。”萧观叹了口气。
一张银行卡扔到他身上:“密码六个六。”
“谢谢爹!”萧观兴高采烈地推开房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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