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求主人,不要壁尻……不……求求主人!还是割了骚货的鸡巴,主人……主人!”
李泽丰看着面前勃起的阳具,一手握住那濒临崩溃的前端,悠悠道:“耍小聪明的嘴讨厌了啊……白大哥不是都说了,留着这个骚鸡巴吗?”
“啊——白大哥,”他像是在征求意见:“把他的骚嘴堵上不就好了嘛——”
话音未落,李泽丰的指甲用力往里面一抠,立刻就确定了不听指挥的马眼。他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铝制的铁盒,举到米法罗面前晃了晃,说道:“手术线过了七天就会被自然吸收,只要你乖乖的……。”
“……哈,啊……是……”
米法罗半贴在墙上,紧张地盯着李泽丰手里的铁盒。潘多拉的魔盒被白岛打开,里面是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手术线和缝针。原本神气活现肉茎,瞬间在李泽丰手里像泄了气的皮球。要不是米法罗被另外两人强行按住,恐怕他的视线早已经逃到其他地方。
“怕了?”高海鸣的语气有些鄙夷:“知道怕,还不停发骚,真是个骚浪的贱货。”
“再骚再贱,我也会叫他守规矩,是不是?”李泽丰边说边在手里引线,做起了准备工作。
他又顺势在肉茎上套弄了几下,漫不经心道:“你是第一个被缝鸡巴的,我看到它就不顺眼,到底是什么垃圾长了这个没用的鸡巴?”
“是……是骚货的鸡巴……让主人,哈……让主人不高兴了……”米法罗殷殷哀求着:“求主人……管教……”
李泽丰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等确认米法罗被固定住后,立刻在肉冠落下第一针。
“啊——啊哈——”没有麻药的加持,米法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巨大的疼痛始料未及地从他胯下蔓延。他俊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双手不由自主握成拳头,无力地想要去捶打身后的墙壁来缓解痛苦。原本令人着迷的面容如今写满了恐惧与凄惨,这副饱受摧残的模样却令李泽丰手里变换出更多花招。
米法罗的阴茎并不是被简单地缝合,特制的红色手术线围着肉柱缠成类似龟甲缚般的绳结。米法罗的嗓子几乎喊哑了,李泽丰才不紧不慢地打出最后的缝结。红色绳结下,肉茎的出口不仅被堵住,依靠绳结密密麻麻的张力,本来软趴趴的一条竟硬生生被顶出类似勃起的状态。
”这样就顺眼多了……”李泽丰的手指揉捏着被红线围出的肉块:“没了这根东西,只能讨我们欢心了。”
“唔……是,一定让主人满意…请主人用骚货的奶头和骚洞……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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