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霂忍不住侧头去看,原来男人刚才在抽屉里取的并不是安全套,而是这条鞭子。
鞭子像蛇一样,抵上他湿漉漉的穴口,轻佻地翻弄他的阴唇。殷霂被蹭弄得浑身发软,淫液将长鞭浸出一片湿痕。
他刚抬臀想蹭,下一秒,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击打在他的骚豆子上,殷霂失声尖叫。
是痛的,但也是爽的,男人极富技巧,力度或轻或重,每一下都抽打在他的敏感处上,好像要将他身体里的骚痒都激发出来。
“饶了我,求求你……”殷霂也说不清自己喷了多少次,他哭着求饶,却说不出来是想男人放过他,还是希望男人抽打得更用力一些。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打开双腿平躺在床上。上衣将脱未脱,殷霂含泪咬着衣服的下摆,方便男人肆意玩弄他的身体。
鞭子从他的乳尖上掠过,下下落点精准,不多时,殷霂身上便遍布了红痕,看着便令人充满了凌虐欲。
可男人的气息依然十分平稳,仿佛一切都尽在他掌控之中。殷霂盯着他覆在脸上的面具,抬手想揭开,却被男人轻易地避开了。
“别动。”男人低低地警告道,“你要是不听我的指令,我现在就离开。”
殷霂不甘地咬着下唇,又担心他真的会丢下自己一个人不管,只好重新躺回床上。
那神鬼莫测的鞭子在他身上游移,自然也不会放过他的阴茎。殷霂害怕这处被打坏了,可怜兮兮地捂着下身,“不要……”
“手拿开。”
男人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殷霂只好不情不愿地挪开了手。
然而鞭子并未用力抽击那里,好像只是随意圈住他的性器。鞭子上的纹路摩擦得肉茎又酥又麻,殷霂颤巍巍地射出最后一股清液。
殷霂失神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好像小死过一次。男人没有插入,只是用一根鞭子就将他玩得高潮迭起。
情欲如潮水般褪去,理智回笼,想到刚才自己是怎样失态地在男人身下求欢,殷霂便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下贱,真的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男人放下鞭子,沉默地看着他。
自我厌恶和耻辱压垮了他,殷霂蜷缩起身体,像努力保护珍珠的蚌,哭到几乎干呕。
“别哭了。”男人无奈地轻叹一声,将殷霂揽到自己膝上,轻轻拍着他的背部,“每个人都会有欲望,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很、很丑……”殷霂哭过头了,无法控制地打着嗝。
“不丑。”卸去方才的威压,男人的态度变得温和起来,“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身体。欲望本身并不丑陋,也不可怕,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没必要感到羞耻。”
“真、真的吗?”殷霂睁大了一双泪眼,像渴望被认同一样看向男人。紧绷的心弦稍稍一松,发出“叮”的一声余响。
“真的。”
抚摸在背部的大掌温热有力,一点点驱散他的不安与惶恐。
长期压抑的内心仿佛终于得到解脱,殷霂活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欲望并不可怕。
他曾经视情欲为洪水猛兽,不停地想挣扎逃离。可当有一天他以为终于要被洪水没过头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畅游在水中,灵魂也变得轻飘飘的。
看他终于平静下来后,男人才松开怀抱,起身整理衣服,准备离开。
“你……”殷霂艰难地支起上半身,看向男人的胯下。他想问对方刚才为什么不发泄出来,但药劲过去了,羞耻心死而复生,又没太好意思问出口。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男人搭在门把手上,脚步一顿,又对他说道,“以后离姓郑的远一点。”
“我知道了。”就算不用他提醒,殷霂也不会再和他们这伙人接触。
男人点了点头,推门走了出去。房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只剩下殷霂一人。他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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