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霂下面流水,上面流奶,祁赫就喜欢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胯下的性器更加肿胀了,凶狠地鞭笞着殷霂的骚心,将人操得连声尖叫。
祁赫握着他的一双嫩乳,五指用力挤压,奶水便滴滴答答地溅到地上,他调笑道:“宝贝的奶水和骚水一样多。”
“好浪费……”殷霂低头看了一眼,抱怨道。
“没关系。”祁赫揉着他的乳珠,舔吮他的耳垂,安抚道,“宝贝奶水多,等会儿帮你喝干净。”
殷霂这身子的确淫荡,没肏一会儿又开始产奶了,难怪胸前的乳汁总是流不干净。
“宝贝。”祁赫忽然停下来,咬了咬殷霂的耳尖,说道,“看你右前方。”
殷霂正爽着呢,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顺着男人的指示看去。
然而这一看,又叫他浑身凝固住了。这别墅平日里人迹罕至,偏偏两次在阳台做爱,结果都被人看到了,还是用的同一个姿势。
那人恰好与殷霂对上视线,似乎也惊呆了,不敢相信有人居然这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合。
这时,男人深埋在体内的肉茎忽然又开始抽动起来,他大开大合地干着殷霂,好像并不在意被人看着做爱。
“啊!啊!”
殷霂无法克制地从喉头溢出高亢的呻吟,抓着栏杆的手指已经泛白了,他别过头去,努力忽视底下那路人异样的眼神。
“被发现了呜……”在呻吟的间隙中,殷霂哭着控诉男人。
小穴一下子夹得特别紧,祁赫被他绞得实在舒爽,叹息一声才说:“发现就发现了,他又不认识你。”
话虽如此,但殷霂羞耻心还是到了顶点,他求饶道:“老公,我们回房间吧……”
祁赫应了个“好”字,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抽插得更激烈,肉体交媾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要到了!”
胎儿压迫着腺体,每次做爱殷霂都容易失禁。在祁赫的操弄下,殷霂当着外人的面高潮了,花穴吹出一大股水,在地上积起小水洼,小阴茎也射尿了,精水和尿液挂在护栏的玻璃上,连骚奶头都在不知羞耻地喷奶,简直淫荡至极。
楼下那人已经呆住了,胯下支起一大个帐篷。看着楼上两人的激爱,他咽了咽唾沫,瞧见四周无人,也忍不住悄悄将手伸到裤子里自渎。
他撸得起劲,楼上两人做得更起劲。绝顶的高潮让殷霂短暂地失去意识,任由身后的男人随意肏干。祁赫桎梏住他的腰身,有节奏地挺胯插穴。
“嗯……啊啊……”随着他的动作,殷霂嘴里无意识地溢出一些音节,仿佛又被脱回欲海中。
旁观活春宫的那人不知道自己撸射了多少次,好像撸到皮都破了,却又不舍得离去,还在直勾勾盯着两人做爱。
祁赫这才鸣金收兵,他像野兽一样,咬着殷霂的后颈,在穴里快速挺动最后几下,将精液尽数射到肉穴中。
殷霂已经没有力气了,他高潮太多次,最后只是溅出几滴尿来,便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祁赫抱着他,不咸不淡地扫了楼下呆若木鸡的那名偷窥者一眼,狎昵地抚摸着殷霂的孕肚,语调暧昧:“宝贝,我们回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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