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麻了。顾恩旭在干站中冷静下来,他知道白玉有意激怒自己,四舍五入这也是糖。
“楚经理,我冒昧问一下,现在新婚夫妻流行分床睡吗?”
楚白玉硬着头皮回答,“我病了,怕传染才……”
“我看不是吧,”顾恩旭环顾四周,笃定道,“楚白玉,你丈夫该不会是不行吧。”
你怎么跟我弟一样。楚白玉险些吐槽出声。
挂了一夜盐水,楚白玉终于退烧,昏沉入睡。楚单抱住严斯行蹭了蹭脸,“哥,咱们也去睡吧。”
严斯行抬手看表。楚单见他不打算上床,剥开他的睡衣吸了两口奶香,大度地放开他,“哥,你尽管去上班吧,家里有我在。”
就是因为你才不放心。严斯行想。他接水的功夫里,楚单摊开白毛巾蒙上楚白玉的脸,随后双手合一,似乎在祈祷什么。
“我还活着……”细微的声音从面巾下传来。
严斯行上前搭救,冷冷瞥了熊孩子一眼,“皮痒了?”
“皮不痒,屁股有点痒。”楚单嬉皮笑脸,索性他还记得楚白玉这个病人,外加他本人也算半个病人这才没有胡来。
“哥,你快去公司吧。”楚单握住严斯行的手若有似无地放在自己肚子上,“你不工作怎么赚钱,怎么养活我们娘俩呀。”
严斯行抽回手,“别皮。”
楚单踩着他的脚背踮脚,他自然地低下头与他接吻。“哥,你什么时候跟我姐分床睡的?”楚单贴着他的唇说话,两只细胳膊像蛇一般绕在他颈后,大有回答错误就勒死的架势。
那双楚楚可怜的小狗眼牢牢锁住他,眼尾的红痣透出审讯的意味。很乖张,也很漂亮。反射弧也很长。严斯行抿了下嘴角,掩饰笑意,“回来说。”
然而日理万机的严总当晚并没有回家,第二天也没回来,他又又又出差了。
“狗崽子!”楚单点开严斯行微信用韩语咒骂他。
严总稀罕地给他扣了一个问号。
楚单暗笑:没文化了吧,听不懂了吧。
楚白玉的部门同事得知她在家养病后组团上门慰问。
“哥哥姐姐妹妹们好,我姐劳烦你们照顾啦!”楚单客套话张嘴即来,“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空气呀。”
众人被楚单的社交牛皮症打动笑成一片时,提着果篮的顾恩旭姗姗来迟。楚单一眼认出他——是他,是他,楚白玉的白月光。
“诶,你是那个,我姐高中同学……顾恩屁是吧!”楚单上前招呼对方。妈的,又一个180。他重重拍打顾恩旭的后背,“恩屁,咱有好多年没见了吧!”
不,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视线相交的瞬间,顾恩旭脑海中浮现出他和白玉未来孩子的模样。外甥多似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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