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太过真挚，眼神也太过恳切，
尽管知道这种反应不适合现在的场合，
娜娜还是无法阻止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被淋湿。
“我不在乎。不过……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
嘴唇重叠在一起。阿彻微微一笑。
“那就让你听我说些无聊的话吧。”
不断地亲吻着她丰满的乳房，阿彻讲述了2年前发生的事情。
父亲被送到医院后，虽然半身不遂，但似乎没有生命危险。
母亲虽然精神状态不稳定，但还是坚持工作。
为了继续支付独生子的大学学费。
“本来就什么都不会做的父亲，现在还要坐轮椅生活，除了是负担什么都不是。住院期间，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去医院，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你怎么还活着，快点死吧’。”
我假装照顾他，把食物塞进他嘴里。我假装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倒在床上。我摇晃着轮椅，直到爬到楼梯的最上面，那个台阶的尽头，他哭着喊着“住手”。在外面看不见的地方揍了好几回，骂着“你根本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一天早上，护士看了看父亲的床，
发现父亲的脖子和脸上缠着被单，在窒息状态下去世了。
“呵呵，那肯定不是我。可能是我有点不正常吧。保险也办下来了，最后好像帮了家人一点忙。”
“这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都行。”
“你讨厌父亲是因为他不工作吗?就这样吗?”
阿彻离开娜娜，面无表情地仰望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母亲上夜班不回家的夜晚，小时候父亲在浴室对我说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时的阿彻还很年幼。
纤细的手脚，可爱的脸，经常被人说像女孩子。
一个母亲不在的夜晚，他被喝醉的父亲拽进了浴室。
平时没有一起洗过澡。
洗完身体后，被用力张开双腿。
然后……然后。
不止一两次。感觉自己这个男人被否定了。
想忘也忘不掉。
为了不让他回想起来，在他的内心深处埋了好几层盖子，
却在不经意间突然冒出来，让他痛苦不堪，令人厌恶的记忆。
“你很害怕吧?”
“好害怕……好疼……”
泪珠从阿彻的眼中滚落下来。
娜娜坐起身，像母亲一样抱紧了阿彻。
“我不会让你这么痛。”
“对，只能做舒服的事，是这样啊……所以我才会被你吸引。”
目击父亲和娜娜情事的那一天。
两个人被留在房间里后，他一怒之下侵犯了娜娜。
娜娜的眼中没有恐惧的神色，只是温柔地接纳着阿彻。也不疼。
实际上，那个部分已经被打湿了。
阿彻一边扑簌簌地哭着，一边继续倾诉。
“我忘不了那个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比谁都可恨的女人。老爸恢复意识后，马上说:“你的事，我能问的都问了。如果不说，我就把你的指甲全部拆掉。”姓名、联系方式、年龄……但是电话号码变了，住的地方也不知道。”
“不过，我们还是见到了。”
“见到了……所以，我不想再分开了。在哪里和谁做爱都无所谓，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你恨我吗?”
“我不懂……我已经不太懂了。不过，我不能原谅这个让男人发狂的身体。”
阿彻舔了舔脸颊上残留的眼泪，脸上恢复了微笑。
异口同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