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坐在床边的五人对视一眼,考虑到阮沙棠的接受能力,决定这次先上一个人。
晏齐光深深地呼吸,慢慢脱掉外套单膝跪上床。
感觉到有男性气息不断接近,阮沙棠紧张地绷紧了肌肉,几乎是硬挺挺地躺在床上。
“别怕。”晏齐光摸了摸她微凉的脸颊,哑声安慰,又慢慢伸手下去拔出按摩棒。
堵塞物被拔出,穴肉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让男人的呼吸瞬间乱了几拍。
阮沙棠红着脸和他对视,被他视线中的深沉所吸引,逐渐放松下来:“轻点……”
不知是屈服还是挑逗,她嘴唇张合几次,近乎耳语道:“……爸爸轻点。”
禁忌的称呼在床上无异于是催情剂,晏齐光几乎是咬着牙掀开被子,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指尖摸了摸她湿润柔软的穴口,感觉已经足够松软,便直接挺身而入。
“不、不……呜啊……爸爸不……嗯啊……”阮沙棠下意识仰起头尖叫,穴肉被性器直接顶开的感觉太过奇妙,让她脊背发麻,眼眶泛红。
与按摩棒不同,男人的性器十分粗长,几乎与她手臂等粗,只被细瘦按摩棒进入过的青涩肉穴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堪称粗暴的入侵,被操得肉口内陷。
“啊、啊……不……嗯……好粗……”阮沙棠扭着小屁股抗拒,感觉自己这次才像是被真正开了苞,腿心钝钝的发痛。
可在痛中却又带着激烈的爽,粗壮性器能毫无遗漏的碾过她所有敏感点,让淫水违背主人意愿地流个不停。
“别扭。”晏齐光低低地喘息,捏着小姑娘的大腿从上面一下下慢慢向里操,动作不快,却十分用力。
他要操进去,到最深的地方。
阮沙棠眼眶泛红,只觉宫口被不断戳刺,即将被强行操开的恐惧感让她呜咽着求饶:“啊……好深……嗯啊……别、哈啊……进不去的……”
她是听说过宫交,却从未体验过,或者说不论前世今生,和别人做爱这都是第一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和这样可怕的男人发生关系。
“能进去的。”晏齐光喉结不断滚动,抵着愈发柔软的穴口用力碾动,“别怕,别怕,很快就好。”
“不要、呜啊啊……”拒绝的话只说到一半,阮沙棠便被龟头刮擦过宫口的诡异快感逼得流下泪水来。
她用后脑抵着床单,细腰不自觉地拱起,透过她薄薄的腹部皮肤,能看到肚皮上古怪的圆柱痕迹。
是晏齐光过于粗大,又进得太深,直接在少女纤薄的小腹上显露了阴茎的外型。
“都进去了……”晏齐光垂眼看着小姑娘被顶出可怕形状的小腹,声音沙哑,“糖糖很乖。别哭,会舒服的。”
他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低头去亲阮沙棠红润的唇肉:“爸爸疼你。”
阴茎不断拉扯着媚肉进出,小姑娘的穴道过于紧窄,紧紧地箍着阴茎,贪婪地吮着入侵者不放。连带着阮沙棠跟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摇晃。
太舒服了。
快感连绵不断的传来,让她咬着指节,目光湿漉漉的带着满足。
怎么会这么舒服。
舒服到让她突然理解严绒的所作所为,甘愿臣服在血脉相连的亲人身下,在对方的撞击中不断喘息呻吟。
“嗯嗯……好、好舒服……”阮沙棠嗓音像浸了蜜般,整个人都软成一团,“爸爸好厉害……呜啊……”
晏齐光显然受不住她这样直白而淫荡的夸奖,粗喘着加快了速度,顶得小姑娘不断颤抖,胸肉晃个不停。
“哈啊……爸爸……嗯……”阮沙棠眯着眼睛呻吟,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不由自主地环在男人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
“舒服了?”晏齐光低低地喘息,见她适应良好,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单手撑在小姑娘脸侧,深深地操她。
“呜嗯……舒服的……”阮沙棠被操得腰肢不断起伏,男性的阴茎又长又粗,每当进得深了,就会顶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小肚皮上也显露出粗长一条圆柱形状。
她在常人中并不算矮小,可他们实在是过于逆天,各个身高接近两米。这也让晏齐光覆在她身上时,几乎将她全部挡住,只剩一对细腿在半空晃出优美的弧度。
感觉脚背被人握住,接着贴上一根炙热阴茎,阮沙棠羞耻得耳尖通红:“不、不要……呜啊……”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场面?
然而她的拒绝毫无用处,甚至有人更过分的分别握着她的左右手,放在自己阴茎上撸动。
“变、哈啊……变态……呜……”阮沙棠断断续续地开口,脸颊却贴上一根阴茎,顶着她的唇缝摩擦,粘稠清液微微流出,渗入她口中。
本以为会是什么腥咸怪味,但阮沙棠却茫然地发现,她似乎从中品尝到了奇异的果味,像是甜瓜,并不难吃。
她不可置信地在龟头上又舔了一下,果然,甜瓜的味道更加明显,让她呼吸间都是水果的气息。
日日日!这次是嗅觉和味觉的扭曲吗?这也太变态了。
阮沙棠在接连传来的绝顶快感中半睁着眼喘息,努力用混沌的脑子思考,口中也不自觉地低喃着:“是……嗯啊……是甜瓜的、哈啊……甜瓜的味道……”
“甜瓜?”站在她头侧的晏离微微挑眉,很快就猜到了真相,他低笑着,将阴茎往小姑娘嘴里塞,“既然是甜瓜的味道,就再尝尝?”
虽然说好了这次只让晏齐光进入阮沙棠,但如果是她主动舔,晏离也不会拒绝。
双手和脚背都被人握着自慰,穴里更是插着一根阴茎正在不断抽插,在这扭曲快感中,阮沙棠不自觉地探出舌尖舔着唇边阴茎,断断续续地呜咽呻吟:“要……呜嗯……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