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一闪,他们回到了晏家。
熟悉的温泉池冒着热气,阮沙棠垂着头,无力地顺着池沿滑落。
晏重华微微抬手,青光汇成丝带将她轻轻托举在泉水中,他低头看了眼小姑娘扩散的瞳孔,少有的感到内疚:“好像有些过分了。”
“让我来吧。”晏辞掌心凝出一团白光,作为拥有光暗两种属性异能的人,他也是拥有一定治疗能力的,且恰巧更倾向于对精神的安抚。
“哈……咳咳……”白光融入眉心,阮沙棠猛地回神,像是溺水之人被突然拉出水面,发出剧烈的呛咳声。
“还好吗?”晏离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心虚。
“变态!畜生!”阮沙棠骂了几句,又因为想起是自己先提出射进去的建议而弱弱收了声音。
“好好好,我是我是。”见她还有力气骂人,晏辞也松了口气。他只怕真的伤到自家小姑娘。
阮沙棠动了动四肢,这才发现自己还顶着个高高凸起的肚子,她惊恐地低头,不敢置信地伸手量了量:“……你们是驴吗?射了这么多?”这都能赶得上六七个月的孕妇大小了。
晏辞闷闷地笑,伸手慢慢挤压她的小腹,还不忘补充说明:“如果不是糖糖到了后来没含住,应该还能更多一些。”
她的宫口异乎寻常得松软,稍一按压便能挤出大股精液,很快小腹便恢复了平坦。感觉到体内钝钝的酸痛肿胀,阮沙棠捂着脸喃喃自语:“真的坏掉了。”
她现在还能想起男性阴茎残留在体内的形状,穴肉似乎已经被完全操出了条件反射,只是稍作回忆便颤抖着酸软流水。
“好可怕啊你们!”阮沙棠咬着唇怒视他们,因生气而口不择言,“都要被操成肉便器了!”
听了她可爱又淫荡的气话,晏辞失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蛋,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询问:“不想做爸爸的肉便器吗?”
有着深灰色眼眸的男人声音温和而低沉,颤动声波顺着耳骨传到后脑,让阮沙棠敏感的微颤,她咬了下唇,视线漂移地嗫嚅:“也、也不是不可以啦。”
见她嘴硬,晏离挑起眉尖,用手肘怼了怼晏飞羽,示意他快点干活。
晏飞羽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却还是沉声开口:“说真……”
“啊啊啊!”阮沙棠一把捂住他的嘴,脸色爆红,“想想想!想做行了吧!”别再用那个诡异的异能了!
见她炸毛,晏辞也不再逼迫她,只是手指轻柔地在小姑娘敏感穴口内转了一圈:“好了,干净了。”
“大变态!”阮沙棠气呼呼地松开手,用力锤了下晏飞羽,“小四你变了!”
她的拳头锤在身上,不痛不痒,晏飞羽平静点头:“因为你喜欢。”
“我才不……啊啊啊!烦死了你!喜欢喜欢喜欢!”否认的话说到一半,阮沙棠就看到了看见晏飞羽微微开合的双唇,她立刻收回话头,不得不说出真话,又气哼哼地背过身去以示不满。
“我是想说。”晏飞羽向来冷漠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笑意,从身后轻柔传来,“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就不这么做了。”
知道是自己误会,阮沙棠立刻红着脸转回身,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些黑袍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把她从晏家抓走,她还以为那种可怕的远距离空间转移技能只有晏齐光能使出来呢。
虽然还未来得及审问黑袍人,但晏齐光却能解释她的疑问:“他是将派发出去的空间道具当做中转站,这才能一路瞬移到风州。”晏齐光也是跟着空间道具的异能波动追过去的。
“风州?”阮沙棠这才知道自己离开了云州,她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所以刚刚他们是从风州直接回来的?
“应该是残花的人。”晏辞指间泛着白光,在小姑娘发间梳过,为她放松绷紧的神经。
“我也觉得是。”阮沙棠直起身,愤怒复述领头黑袍人的所作所为,“他像个神经病!不但疯疯癫癫的一直说爱欲自由,只有性才能让人得到救赎,还搞了好几台摄影机,想拍我的色情视频!”
“嗯,我知道了。”晏重华神色彻底冷了下来,“爸爸会为你报仇的。”
碎竹监虽然可怕,却终归是审问晏氏族人的地方,在其之上,还有真正的地牢,那里才是晏家最为恐怖之处。
阮沙棠慢慢走下台阶,高强度金属铸成的阶梯坚硬而森冷,一如这里给人的印象。
地牢走廊亮着冷白的灯光,两侧的金属大门紧闭着,一切都幽寂无声,冰冷寂静。
“036号房。”阮沙棠晃着手里形状特殊的钥匙,一间间寻找过去,“啊,是这里。”
她在门旁的扫描仪上验证过虹膜,将钥匙插入弹出的锁孔中,“咔嚓”一声打开了大门上的小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