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时也会这样?”晏重华摸着小姑娘不断痉挛的小腹,一语中的。
阮沙棠轻轻点头,脸颊火热:“只要我身体里有精液或者是尿液,它就会发光。”而那些液体也会随着发光被逐渐消耗掉。
看着男人们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又有些羞耻:“会很奇怪吗?”
“不会。”晏重华捏了捏她的耳垂,哑声轻笑,“我很喜欢。今晚就含着爸爸的精液睡觉好不好?”
“好、好吧。”阮沙棠红着脸点头。
然而晏重华很快就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
今晚是除夕,阮沙棠虽然很困,却还坚持要守夜,用她的话说就是:这是我们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春节欸,很有纪念意义的!
所以阮沙棠正窝在沙发上,盯着电视里的节目看。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可她却还是穿了毛绒绒的家居服,帽子上两条长长的兔子耳朵搭在背后。为图舒适,她下身只穿了米色过膝棉袜,将她略有些肉感的大腿勒出一圈痕迹。
而晏重华却只是垂眼看着她小腹处透出来的光芒,呼吸微沉。
亮起的光芒不断提醒他,小姑娘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看气氛,其他人显然也是如此。
阮沙棠看了会电视,终于被他们幽邃的目光弄得如芒在背,她红着耳尖,忍不住抱怨地踢了踢晏重华:“你干什么呀,能不能专心点?”
“我没有办法专心。”晏重华十分坦然,他摸着小姑娘的肚皮,呼吸微沉,“只要一想到你这里有什么,我就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嘿嘿,我就说你们会喜欢的。”阮沙棠笑弯了眼睛,“喜欢这个新年礼物吗?”
“喜欢,很喜欢。”
恰好倒计时的钟声结束,阮沙棠与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新年快乐!”
阮沙棠还没醒,便被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逼出了喘息:“啊、啊……爸爸……”
晏飞羽看着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姑娘,边挺腰凶狠地操她,边低低地应答:“嗯,爸爸在这。”
“哈啊……爸爸、嗯嗯……好深……”阮沙棠茫然地捂着小腹,侧躺着被男人捞起一条大腿从身后操得很深,顶得她小腹都微微酸痛。
“有多深?”
面对男人的明知故问,阮沙棠带着哭腔低吟:“操进子、呜啊……子宫了……”
阴茎又粗又热,每当用力插入时,淫水都好似失去了容身之地,迫不及待的往外流,很快便在她身下积了一小滩。
她咬着指节,不断扭腰喘息,眼尾泛红,发出柔软的鼻音:“好舒服……啊、啊……爸爸轻点……哈啊……”
“要求我轻点?忘了规矩了?”晏飞羽在小姑娘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嗓音沙哑。
与以往不同,他这次明显带了些力道,让阮沙棠敏感地颤抖:“呜嗯……对不起爸爸……啊……我、我会乖的……”
她呜咽着,乖乖扭着屁股吞咽男性的阴茎,穴肉讨好地缩紧。吊带睡衣在激烈动作里欲掉未掉,露出半边乳肉,粉色乳尖娇俏立起,被男人一手按住揉捏。
“小婊子。”晏飞羽咬字清晰,平日里显得他说话简短有力,可当他在床上慢慢吐出这些粗鲁字句时,却只会让人更清晰地感觉到凌辱感,并因此而更加性奋。
他一手揉着小姑娘的乳肉,一手按着她的细腰往下压。阴茎抵住脆弱宫壁不断摩擦,粗长圆柱形状进进出出,逼得阮沙棠不断尖叫,小腹激烈起伏:“啊啊啊……爸爸、嗯啊……想高潮……求求……”
晏飞羽掐着她的脖子,连续挺腰,操得小姑娘吐着舌尖哭泣尖叫:“等着。”
“啊、啊……求求爸爸……”阮沙棠摇着头祈求,淫水失禁般往外流,要高潮而不得的感觉让她几近崩溃。
“再教给你一个规矩。”晏飞羽声线冰冷,却带着炙热的喘息,“——不是所有乞求都能得到回应。”
他垂眼看着小姑娘脸颊旁滚落的泪水,沙哑道:“身为婊子,只有让我满意了,你才能舒服。”
“呜……”阮沙棠小声呜咽,柔顺地垂着头不断喘息,穴肉瑟缩着蠕动,湿软地吮着男性阴茎,当真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认真地讨好他。
“就是这样。”晏飞羽低头奖励性地亲吻她,在大力挺腰的同时低声开口,“现在就给你高潮。”
“呀啊啊……谢谢爸爸……呜嗯……”阮沙棠抖着腰尖叫,失禁的尿液淅沥沥往外流。
“不客气。”晏飞羽低低地笑出了声,冰冷锋锐的气势也因此融化,带着让人怔愣的软意。
他叹息着在小姑娘痉挛的子宫里射出浓精,嗓音沙哑:“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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