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洗衣机?”晏离弹了她一下,任劳任怨地搓洗衣物,又将其烘干。
阮沙棠压着自己的小腹,将体内精液尿液慢慢排出,直到肚皮恢复平整:“幸亏我是木系异能者,不然迟早被你们折腾死。”
晏齐光笑,声带震颤,嗓音低哑而磁性:“对,要感谢糖糖。”
阮沙棠恢复了一点体力,又去踢晏重华:“快给我的屁屁拍个照片,让我看看你写的好看不好看!”
她已经决定了,如果字迹好看就留下来,不好看就擦掉。即便要玩羞耻py,也要漂漂亮亮的。
晏重华用手机拍了张照片,递到她面前。他的笔迹颇有风骨,清隽而略显脱俗,让人觉得更适合书写经文或是典籍,而非在少女的腰臀上写下“肉便器”这类古怪文字。
“好奇怪,但是也不难看。”阮沙棠歪了歪头,决定留下来,便不去管它,只是开开心心地擦干身体,换上新衣服,被晏齐光再次带回大比会场。
他们离开前就已经是傍晚,选手们为了保证自身安全,都各自寻找安全之处睡去。在这种时候,无聊的评判员们便开始找起了乐子。
阮沙棠刚回去,便被左侧房间发出的浪叫声吓了一跳。
【啊~爸爸好厉害,我不行了~】
女子的淫媚声音不断传来,阮沙棠忍不住无奈地叹气。
看,她就说自己是小清新吧?做爱还知道隔绝声音,隔壁这位可真是毫不遮掩。
房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扫过,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阮沙棠在椅子上坐了一会,觉得这种气氛根本无法入睡。其实异能者本就可以数日不睡,她每晚睡觉不过是习惯罢了。
既然如此,她干脆决定出去转一圈:“我要在周围走一走,你们要去吗?”
“算了,宝贝。”晏离扯出一个假笑来。他怕自己出去会把过着夜生活的人吓到阳痿,“你自己去吧,注意安全。”
有了契约之后,那些男人也不再担心她独自出去会遇到危险,自然不会时时刻刻跟着她。
也是。阮沙棠理解地点头:“那我自己出去了哦。”她跳出房间,在场地里到处闲逛。
由于刚刚并没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她小腹处还亮着光芒,带着翅膀的心型图案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这以后想要偷袭怕是个大问题。”阮沙棠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戳了戳自己的小腹,嘀咕了一句,就毫不遮掩地继续晃悠。
其他人也发现了她的存在,也有人知道花纹的含义。可介于晏家主事人的威名,大多数人都不敢多嘴,只是抱着自己的伴侣或是衣着暴露的侍者纠缠,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除了某些自以为是的蠢货。
即便之前被隔壁女子提醒过,可当服用了花阴药剂的孙家三兄弟看到阮沙棠路过时,还是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小美人,过来玩啊!”
“喔~还纹了会发光的淫纹?这要多饥渴?”
“我们兄弟吃了药,肯定能把你伺候得爽极了!”
阮沙棠瞥了一眼他们,因为心情好,原本是懒得和他们计较的。可就在离开前,却听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话。
孙家三兄弟边蹂躏着身下的侍者,边扯着嗓子叫唤:
“别走啊美人!”
“我们可要比晏家那群疯子好多了!”
“就是就是!”
“据说他们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不会是不行吧?”
阮沙棠脚步一顿,却被孙家兄弟以为自己说对了,顿时更兴奋地说起了下流话。
周围突然寂静得诡异,不少人默默停下自己的动作,穿上裤子,开始看戏。
就连原本提醒他们的隔壁女人,也从清秀青年身上坐起身体,竖着耳朵听动静。
这个和晏家主事人关系匪浅的少女会怎么做?
是直接出手和他们争斗,还是叫上那群疯子?
阮沙棠慢慢转身,声音轻快:“要玩游戏吗?可以呀。”就怕他们到最后会哭着叫妈妈。
见她这么说,孙家三兄弟还以为自己真的得了手,更是直接站起身露出自己丑陋的性器:“快来,哥哥请你吃鸡巴……啊不、是玩游戏!”
他们似乎自以为说了什么有趣的话,嘿嘿哈哈的笑做一团,在花阴的影响下,对危险的判断力已经趋近于零。
围观者表情诡异地看看他们,又看看阮沙棠,有感知敏锐的,早已准备好瓜子零食,搬着小板凳准备看戏了。
拜托,好好想想,什么也不知道的天真小白兔真能和晏家那群疯子混在一起?这些人是把脑子都从鸡巴里射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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