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焕眼眶都红了,抬起头看着琥珀,声音暗哑又可怜地哀声道:“我……奴戴好给您看行吗?”别在这,别看,求您了。
琥珀笑了笑,眼神冰冷又邪气的问:“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嗯?”
景焕怔住了,是啊,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又以什么身份求情呢?
“我……”
“你既然学不会规矩,那就去皇庭吧,我教不会总有人教的会。”琥珀恨声打断了景焕的话,起身就向外走去。
“不要!我学!我做!”景焕闭上眼总有眼泪掉下来,他声嘶力竭却几不可闻“我做……我会乖的,你说什么我都做,我不敢了……”
“不敢了?”琥珀嗤笑看着狼狈不堪的他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所快到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裴景焕,我拿你当宝的时候你拿我当草,现在我拿你当草了,你以为你的想法你的愿不愿意还重要吗?”
景焕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心痛到不能呼吸,他颤颤巍巍地爬向琥珀,白的发光的身子,肌肉线条性感流畅,不愧是新一代影帝,不愧是黄金比例的身材,好演技是用她练出来的,好身材是陪她练出来的,呵,真好笑啊。
“不要,求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求你……”景焕终于爬到了琥珀的身边,他小心翼翼地拉住琥珀的裤脚,泣不成声的哀求“我乖,我做,你想看什么……我都听话,别不要我。”
琥珀就只静静站着,在景焕看不到的地方,琥珀眼眶泛红,水光朦胧的仰头看着天花板,生怕一低头眼泪就掉下来。
一站一跪的拉锯了许久,琥珀平复了情绪半蹲下来,一把掐起景焕修长的脖颈将他拖到面前,看着他已经红肿的眼睛,终究没忍心再说将他送去皇庭。
皇庭是什么地方?那是整个大陆最大的奴隶会所,汇集着全天下最顶尖的调教师,没有一个奴隶能在进去之后还达不到要求,他们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学乖,那里残酷的堪比人间的地狱。
没有人知道皇庭是血族的产业,在琥珀成年后就是她私人的企业,皇庭之大,各大城市均有分会,没有人会不怕被送去皇庭,因为没有人能在出来时还保持自我。
“我做,你想看什么我都做,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我会乖,你玩吧。”景焕长睫颤颤抖动,紧咬着下唇,将琥珀挑出来的玩具拿了过来。
没有润滑,景焕抬头看了琥珀一眼,叫她没有丝毫表示,顿时明了她是根本就想让他痛。
掩下心中的痛楚,景焕伸手探向身下,紧致的穴口连一根手指都难进,怎么能容纳的进去那么大一串珠子呢?最大的足有鸡蛋大,最小的也有一颗鹌鹑蛋的大小。
琥珀看着他生涩的动作,恶意满满地低笑一声“转过来,你这样我怎么看得到呢?”
景焕浑身一僵,犹豫不到半分钟,终究是转过身,将身后的隐秘处坦露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红艳紧致的谷口来回搅动,直搅得泥泞大开,才拎起那一串恐怖的工具从小的开始往里送去,一共七颗,一颗比一颗大,一颗比一颗进的艰难,景焕忍着眼泪,手指僵硬的往里送入,身后如火如荼的视线让他越发难堪。
那是他喜欢了六年的人啊,却要在她面前做着这样不堪的动作,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加耻辱了。
最后三颗实在太大了,景焕难受的喘着气,里面都被异物撑开填满的感觉让他腹中一阵胀痛,从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第一次就被塞进了这么多这么大的东西让他如何承受得了?
琥珀明知他已经到了极限,依旧冷冷的嘲讽“怎么?不行了?要不要我帮你?”
“不……奴可以的。”景焕压着声音摇头,手中用力,硬是将最后三颗推了进去,但到底是撕裂开了,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臀腿流淌下来,琥珀瞳孔一缩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真皮的沙发险些被她扣出洞来。
景焕双手撑着地,背脊的肌肉一阵收缩,太疼了,他几乎咬碎了牙才没有喊出声来,凉湿的冷汗一滴接着一滴顺着他的鬓角滚落,轻轻动一动那一串珠子就会疯狂的碾压过他脆弱肠乀壁的每一寸褶皱,最后一颗珠子太大,卡在盆骨的位置不上不下,撑得他双腿合不上,红色的流苏在腿间垂荡。
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直起身来,指甲大的钢齿乳夹,被他颤抖得手捏着向敏感娇嫩的乳珠夹去。“唔!”尖锐的钢齿瞬间刺透了皮肉,深陷进肉里,殷红的血顺着胸膛肌肉起伏的曲线滑下,这一下景焕好悬疼晕过去,眼前黑了十几秒。
最后一个了。
景焕呼吸凌乱地拿起项圈,软金属的项圈有些小,紧紧贴合着他的肌肤不留一丝空隙,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确定都戴好了,景焕才深吸口气缓慢地转过身面相琥珀道:“奴戴好了,请您……请您使用。”
琥珀难得怜惜,伸手摸了摸他湿漉的黑色短发,没再刻意刁难他更过分的事。
景焕感受到久违的温度,就像曾经一起训练无数次相拥的瞬间,心里苦涩酸楚像打翻了五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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