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景焕背脊一僵,过了两三秒才感觉到臀部火烧火燎的疼起来,琥珀没有收力也没有刻意想让他疼,但是七八层力也足以让景焕挺翘白嫩的臀红肿了。
他不是受不得疼,他只是——还没办法适应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情趣罢了,即便已经坠入泥泞一无所有,哪怕如今他只是琥珀身下一个任凭作践的玩物,他那些潜藏的自尊心还总是时不时跑出来作乱,让他千疮百孔不堪承受的心隐隐作痛。
长睫掩下他眼里的情绪,身体机械般上下起伏取悦主人,心半悬在胸腔,等待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第二下的羞辱,自以为装的不在意,然而脸上火辣辣的温度和臀部的胀痛都让他无从掩饰。
许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琥珀坐起来圈住他,手揉上他浮肿起手印的臀峰,摩挲过被撑开到极限的入口,看着怀里的少年被刺激的浑身发抖,眼泪夺眶,长睫不堪重负地弯下去,同时弯下的还有少年挺直的傲骨。
琥珀一用力,景焕便顺从地埋头在她怀里,有水痕顺着她的肌肤流淌,琥珀承认她心疼了。
搂着他的后肩,向下托着景焕的腿根将他抱起来,工具退出一时间无法合拢的红肿穴口被她的手温柔捂住,一米八七的男孩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被汗水打透黑色碎发垂落遮住他的眉眼,体重轻的琥珀轻而易举将他抱了起来。
浴室里温度打的很高,跪坐在浴缸里,景焕手还有些抖,却努力撑着身体不想倒下。
琥珀轻轻抚了抚他冷汗浸透的后背,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躺下吧。”
景焕眸子一颤,“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琥珀伸手擎住他后颈让他慢慢倒下来,温度刚好的水漫上他疲惫的身躯。
不是水刑?景焕松了悬到嗓子眼的心,放松地吐了口气看着琥珀眨了眨眼,身下琥珀紧捂住他私密处的手动了动,红肿的部位已经关闭琥珀才松了手。
就是这种残忍之后的温柔才反而更加让人欲罢不能,仿佛毒品,一旦上瘾哪怕明知道代价惨重他也无法回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追寻更加残忍的对待,以求换她片刻温柔。
但,我愿意,只要是你,惩罚也好,折磨也罢,我愿受,只求你能在心里有我一席余地,哪怕再痛,我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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