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闪过鄙夷,决定晾着他。
同时又想到了他的残忍和变态,在鄙夷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分嫌弃。除了会杀人、人形漂亮,这家伙一无是处。既好色,又歹毒。
哥哥开始动腰,由他主导,继续刚才那种不清不楚不轻不重的接触:“里面不洗吗?”用他的洗。
魔女知道他什么意思,冷笑道:“里面不用。”用性器官深入清洁什么的还是算了。
每次都这样,能不能换个玩法。没新意,而且太直白了。
“我觉得你需要。”哥哥眯了眯眼,语气有所强调。
“今天已经被你作践过一次了,我要抑郁了。你都不心疼我。”她开始胡扯。
纸鬼白无奈地跟着她的话问道:“我作践你了?”一旦开始无理取闹,就没意思了。因为大概率没法赢。
她挑眉:“要不是你硬拉着,谁会在鸟群里做?我不愿意,那就是作践。”
纸鬼白嗤笑了一声。
“是我的错。为表尊重,我以后会先问问你愿不愿意——请问你现在愿意跟我在这里做么?”
她毫不犹豫:“不愿意。”
纸鬼白也毫不犹豫地挺腰了:“那你可以开始抑郁了。因为我决定违背你的意愿。”
肉刃轻而易举嵌入花心,缓缓向里推进。
她决定偶尔也反抗一下。
“那太可惜了。本来还想着如果你识相,就给你晚安——咬,一下呢。”
纸鬼白顿住了。
他打量着魔女,试图分辨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对于他来说,插入自然是必不可少,但实际上他更喜欢交代在她嘴里,那种支配感,满足感以及征服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无法相提并论的。因为机会少,所以显得更有意义,弥足珍贵。
但是这种事全看魔女心情。他不敢唐突了自己的小女神。
得是节日,或者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她才会愿意。
极少数情况下她会忽然莫名其妙就去舔他。这种心血来潮,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几次。
如果每次他睡醒起床,她都能自觉含射他的晨勃,他说不定愿意为此去死。这不比什么为了守护深渊、毁灭世界之类的无聊理由死掉爽多了吗?
不过他承诺过,绝对不会在此事上逼迫她。
还记得第一次舔完他下面之后,她居然泪流满面,崩溃不已,虽然是她主动去舔的因为发情,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事后难以置信,如遭大劫。任他怎么安慰都没用,非常主动地给自己贴了一堆标签:【我变脏了堕落了】之类的,搞得好像这辈子都完蛋了一样。
他无可奈何,再加上确实怜惜心爱的小恶魔,只好哄着她说:“既然不喜欢,那以后就都不做这种事情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过。你还是以前的你,没有变坏也没有变差,而且也永远不会改变。”
于是,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纸鬼白可耻地后退了。
“如果今夜宝贝不来咬我,哥哥真的会很失望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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