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你做了个大蛋糕，生日快乐啊！”阿盛蹲在地上用雪堆了一个圆柱，一脸自豪地抬头看哥。
“你这个仔啊，就会糊弄我！你生日的时候我可是请你去那个白金瀚过了个大生日！你就给我一堆雪啊！”高启强嘴上说着，却笑得很开心，他坐在树下的长椅上，看着第一次看雪激动不已的弟弟在雪里玩，已经给他堆了两座不说明根本看不出是豪宅的方体，和这个不说明也看不出是蛋糕的圆柱。
雪下的不大，阿盛隔着雪看着哥笑得很开心，雪就好像变成了甜丝丝的白糖。他歪着头盯着哥看了一会儿，看着哥头顶落了薄薄一层雪。
他刚起身想把哥头上的雪掸下去，可是很喜欢看哥好像头发花白的模样。于是他就收了手，在哥身边坐下来。
“一会儿有个正经的礼物送给你的，真小气。”
他近近看着哥，哥的鼻头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因为哥笑得就没停过，所以他面前总有一团他不停呼出的白雾，那白雾让哥看起来暖暖的，哥穿的羽绒服和帽子也让他看起来暖暖的，像一只软和乐呵的小熊，让他想把头埋进哥怀里。
他喜欢看哥，看了28年了，可还是看不够。他就把头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看，看雪花落在哥回磨的睫毛上，看哥的笑眼带着下垂的眼尾翘起来，看哥瞳孔里倒映着同样笑眼盈盈的自己。
“诶你别靠那么近，”哥突然想起来害羞，“让人看见，两个大男人。”
“看见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是我男朋友。”
“你说什么呢你。”直白的话语让他突然慌张起来，语气却还是软软的宠溺。脸红到耳根，向四周巡视了一遍，确认没人听见弟弟的话，可还是害羞，作势要走，但是阿盛扑闪扑闪的眼睛看着他，他就心软，又坐回来。
阿盛这双眼睛，总是可以让他心软的。
不敢直视阿盛，他先故作镇定地抚了抚身上的雪，又想挠挠头却忘了自己带着帽子，更加尴尬地手足无措。小小的害羞和慌张，让落在阿盛眼里的他，成了更可爱的小熊。
“你，你以后别在外面说这种话。你，让人听见。。。”他嗫嗫嚅嚅。
“我又没说错，你不是我男朋友吗？”阿盛笑得鼻子都皱了。他就这样看着他，还是觉得看不够。
“诶哥，你头发白了。”
“哪有。”
阿盛伸手抚了抚哥头上的白雪，“喏，这不是白的吗，这么快就成老头子啦！”
哥也学样拍了拍阿盛头顶的雪，“那你不也一样！老头子都没个老头子的样，老是长不大。”
“嗯。。。长不大也好。”
“哥，我们也算一起白头了。”
然后很久无话。
四目相对，气氛更加暧昧起来。小熊又一次挠头，却又一次挠到了帽子。
小盛眼底的爱意太直白，他有点招架不住，想扭开头不看，却又舍不得小盛柔情似水的目光，半天嗫嚅出一句：“本来，就是会一起白头的嘛。”
“真的会吗？”
“傻仔。当然会。”
阿盛心里一暖，笑眯眯地看着哥眉毛睫毛上都落了一层白色，越看越像个乐呵呵的小老头。果然还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羽绒服很肥大，遮住两人在身下偷偷牵紧的手。阿盛用指尖细细摩挲了一遍哥的掌纹，肌肤摩擦的触感顺着胳膊往心口钻，钻得他心里痒痒的。鼻息粗起来，喷到哥的鼻尖，哥皱着鼻子也说痒。
“我们回房间去吧哥，我想你了。”
酒店的大床房里，巨大的落地窗上拉着薄薄的纱帘，还能看见屋外模糊的雪景，却遮住了屋里旖旎的春光。
阿盛已经被脱得只剩一件毛衣还在身上，但是那毛衣也被脱了一半了——那毛衣被推倒他脖子底下，哥正伏在他胸前，舔舐那颗红果。
阿盛陷在软绵绵的床垫里，脸颊红红，眼尾也红红，还含了一汪水。一开始是他提出要回屋做爱的，刚进房门的时候也是他先把哥按在墙上亲的，可是没亲几分钟，他就先被弄得春情泛滥四肢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任哥亵玩。
“嗯哥。。。啊，哥轻一点。。。”
“呜哥？怎么停了，你再疼一疼小盛。”
高启强哭笑不得，“到底是要我停还是要继续？”
“小盛，呜小盛不知道。”软绵绵的鼻音听得高启强更加血脉喷发，他把头更深地埋下去，卷住红果轻咬。
“嗯。。。”
被压在床里的人扭动地更厉害，整具身子弓起来，头死死往后仰着。
高启强吐出乳尖，心满意足地看它挺立，沾了一层口水更显得淫靡。他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吻，一边吻一边感叹这皮肤怎么这么细这么滑，怎么亲也亲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