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你听到齐司礼那里的响动,猜他应该是起床穿衣服了。
“浑身发热。”你说。
“……”
“淋雨了,可能是低烧。”齐司礼说。
“我马上过去。”
“好,我等你。”难言的期待涌上,你感觉从未有那么一刻是如此渴望见到一个人。
这是在你过往的二十几年岁月中从未有过的经历,感情经历有是有了,但这种小心翼翼踌躇不决的情绪还是第一次,你无法将它和你所认知的感情对上号,并且认为这绝对不可能是……爱情。
顶多算依赖?
齐司礼很快就来了,他手上拎着袋子,装了许多东西,有一些食物,其余大部分都是药。男人站在客厅里挑挑拣拣,抬眸一看沙发,瞬间收回目光。
“你……房间里是不是还有人?”齐司礼瞪大双眼。
你看向同事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想起来她说今天和另一位同事一起睡就不回来了,然而你嘴上却说,“是啊,她已经睡下了,不要太大声哦齐总监。”
话里话外让他不要说话,可你讲话的声音却又那么大,男人僵住脊背,目光一寸寸滑过来,眸光闪烁着,不知是灯光还是错觉,你觉得呼吸慢慢被擢取了,气息深深地呼出,胸膛剧烈起伏着,连着眼眶也变得热了。
分不清谁先动作的,唇瓣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觉得头昏脑胀,一片混沌。男人的舌尖顶进来,一粒小小的异物被推进你的口腔,品到那苦涩的味道,你皱起眉就要推开齐司礼,他用力桎梏着你的背部,不让你有任何余地躲开。
“……”
这种喂药方式无疑是低效的,你颤抖着和齐司礼一边唇舌交缠,一边难以吞咽药丸,滑至喉间的呻吟被男人全部堵住,偏偏他还沙哑着嗓音说“小声点,不要被发现”。
几粒药全部被你吞咽以后,齐司礼抱着你回到卧室里,才进来你就被抵在门上,对方松开了你的唇瓣,呼吸近在咫尺,拂在面颊上。你能感受到男人勃起的性器正卡在你的腿根处,但你不想去思考为什么,无论是荷尔蒙和潜意识,它们都通通向齐司礼缴械。
尽管你知道这种状态是奇怪的,你不能放任这样下去,你们都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以及以后的事情都是不可控的。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你们还是沉默着对视,最后轻轻地接了一个吻。如心照不宣的约定,又好像摇晃着试探对方的底线,彼此拉扯放任。
齐司礼微微侧过头,唇瓣擦过你的脸颊。心跳如鼓,响彻整个耳膜,你怀疑他是不是也听见了你的心跳声,那种难言的羞怯涌上来,你勾着齐司礼的脖子重重吻上他的嘴唇。
一切都乱了套了。无论是理智还是行为,你们放任它们驰骋着掌握身体的主动权,男人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你的裙摆中拨弄纯棉内裤下的穴肉,一条有力的毛茸茸的尾巴也缠上你的腰肢,紧锁着桎梏住,不让你退缩挣扎。
齐司礼性器贴上你的花唇,用力地碾磨那一条初露花径的缝,他过分地用力,好几次都没入了头部,撑开前端的穴道,过分的顶弄让你失声呻吟,在情绪的加持下,情欲高涨。
“齐司礼……”你搂紧他的肩膀,腰肢又酸又软,花穴不断被磨出水,淅沥沥淋在男人龟头上,齐司礼的喘息很重,每次听你都觉得他要忍不住狠狠插进来了,可他却只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仿佛要把你弄得欲火焚身时才肯进来。
但现在不是,听到你的呼唤,男人瞬间冲进小穴里,与以往的性爱不同,他丝毫没有进行任何缓冲,闯进小穴中就开始剧烈抽动起来,暴起的青筋狠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你爽得失声颤抖,奋力地夹紧他的肉棒,复而被顶开插到花心碾磨,黏腻泛滥的水渍涌出,顺着臀肉渐渐打湿身下的地毯。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呻吟声才泄出,齐司礼就猛地捂住你的嘴,明明也被欲望侵蚀,他却哑着嗓音在你耳边说:“小声点,还有人在睡觉。”
然后将你肏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抓紧了他的手臂,脖子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快要高潮的姿态,在齐司礼数次的冲刺下,你骤然高潮,小穴里泄出大量的黏液,浸泡着男人微软的性器,他还没有拿出来的打算,在你回过神来的瞬间他扣着你的臀部再次插到花心。
这回你是真的说不出话了,感觉也快呼吸不了了。
快感满溢迫使人濒临崩溃,大脑被极致的愉悦拉扯掩盖,无法进行自主的思考,除了呻吟声就是呜咽,你承受齐司礼猛烈的肏弄,感觉时间就此暂停了,被他无限拉长反复抽顶,穴部的神经一片发麻发痒,刺激得人回不过神来。
痉挛的穴道绞紧了男人的性器,齐司礼喘息着贴紧你的额头,窗外的灯光若隐若现,你们在这一隅疯狂交合,发酵的情绪诱使行为失控,你觉得对方甚至和你一样,极度渴望肌肤相贴身体相融,在奋力的肏干下脆弱的花心再次喷泄出大量淫水,阴蒂被磨得红肿充血,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齐司礼……”你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但是那颗被欲望浸泡的心却还在持续不断散发着渴望,早就将刚才的谎言抛之脑后,放肆的呻吟出声,一声一声勾得男人耳根通红。
齐司礼不动作了,粗喘着吻上你的脖子,有力的臂膀抱着你走向床,在他彻底将你压在身下以前,你奋力翻了个身以女上位的姿势按住他,姿势的原因肉棒进得极深,你撑着男人的腹肌上下晃动,贫瘠的腰部力量让你很快败下阵来,颤着嗓音让齐司礼给你。
“趴下来。”齐司礼说。
你乖顺地趴在他胸膛上,男人掰开你臀瓣深入的瞬间你绞紧了他的性器,他毫不留情鞭挞着软烂的穴肉,这样的姿势每一下都会戳到宫口,又疼又爽,你又爽得失声了,颤抖着承受一切,感觉整片灵魂都被抛到空中,失重的快感让人头晕目眩。
“齐、司礼……”你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男人缓下动作,那双金瞳带着水色,显然他也舒服得不行。
你微微撑起上半身,俯下身亲他的下巴,一只手摸到他弹出来的狐狸耳朵,柔软的触感蔓延,你禁不住情绪的发酵,眼角滑落泪水,声音犹带颤抖:“齐司礼,你心跳得好快。”
男人的动作在顶到深处时骤然停下,你感觉身体里突然被注入大量的液体,这才意识到——齐司礼射精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跳会那么快……”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齐司礼说。
你又趴下去了,身体一阵疲惫,正常的生理现象……假如正常的话,为什么会在你问出的瞬间射精呢?
你懒得想,但又很想弄清楚。
最后还是齐司礼拉着你要直接睡觉,你急忙拽着他说:“还没洗澡。”
“你就不怕吵醒睡着的人吗?”齐司礼说。
该死的……你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发现你的谎言了。
“骗你的,就我一个人。”你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的表情幽凉,但什么也没说。
洗着洗着你就发现不对劲,想起来起初他还让你小声点,后来便不管了。
“……”果然是老狐狸。
做完以后你没理由让他留下来,更何况你们现下这关系也没什么好同床共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