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我听到自己的哭腔,浓重的辨不清言语。
“抱歉。”
他紧紧抱着我,像是永远不想再分开。
我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我可能会嚎啕大哭责备他回来的太晚;也可能是一遍遍地验证他真的回来,也有可能会是小别胜新婚的干柴烈火,可真到了这一天,所有的情绪都换成了知足常乐般的庆幸。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听到客厅开关打开的声音,亮光骤然侵入视线中,我终于等到了我的光。
“所以,我会看不见,是因为你?”我躺在他怀里,像以前那样。
“我天眼恢复,你却看不见了,很难让人不联想。”他说。
还是那个小出租屋,我们黏黏糊糊的窝在床上说着小话,仿佛丢失的三年从未存在过。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我低头玩着他的手指,小声问。
“再走,我怕你跟别人跑了。”他用目光描摹着我的轮廓,眼中有抹不开的悲伤,“许久不见,你愈发让我移不开眼。”
“那必须的。”我辛苦付出努力拼搏,不就为了有一天能堂堂正正站在他身侧,成为与他比肩而立的人,可是……
我心疼的看着他:“你瘦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看着我,那样认真。
“但还是很帅。”我扯出一个笑,旋即又揶揄他,想要打破这伤感的氛围:“那你呢,这些年可有对旁人动心?”
他在我这儿开了荤,万一……
本来只是随口打趣,看他没说话,我却真的慌了:“杨戬!你不是吧!你难道……”
一阵地转天旋,我被他压在身下,这男人该死的魅力不减,勾唇一笑,咬着我的耳朵:“夫人不妨亲身检查一番?”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到处都是生机勃勃,荷尔蒙恨不能融进每一丝空气里,我能听到窗外痛苦又享受的猫叫,在寂静的夜里分外诡异,混在我的娇喘和二郎的低吼中更显色情。
只是一个回合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绝对绝对没有乱来,因为他完全是憋狠了要把我撞坏的节奏,就连身下结实的大床都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比猫叫还要刺耳。
我就像被狂风骤雨洗礼过的小树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最敏感的地方被翻来覆去的碾压,就像被粗长的木槌捣碎的玫瑰花瓣,瑰丽鲜艳又糜烂不堪。
“二郎……我……你……歇会儿~”
我知道中途停下着实要人命,但再不中场休息我就没命了,杨戬到底是个什么身体,怎么就不知道累呢?这简直就是电动高速马达的2倍速,保证频率的前提下还能保证深度重度,这样几个小时,我真的会坏掉的!
可能也是考虑到这个情况,他强忍着停下来,但又没完全停下来,开始转而挑逗我的其他地方。
曾经那么多次的水乳交融,那么多次的为爱鼓掌,我们对于彼此的身体早就了若指掌,我所有的敏感点他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尤其这个人长得就一副勾魂摄魄的样子,还要命的会调情。
他喝水时不经意伸出的舌尖彼时正在我胸前的小果上横行肆虐,粗糙的舌苔重重碾过挺立的小硬粒,在我瑟缩躲闪时强硬的追过来,等我受不了的拱起腰又用力卷进唇齿一吸,简直要把魂儿都吸走。
那时常把玩口琴的灵活手指也在处处点火,指尖仿佛化作羽毛一般,轻飘飘的在腰窝游走,坏心的弹琴般点在敏感点,由腰腹往下,到了重度敏感区更是全权接管,从腿根到那娇嫩处,雨露均沾无一遗漏,偏在这时还要用气音在我耳边说话:
“娘子~”
去他妈的中场休息,老娘要一战到底!
我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那叫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躺着,我来动!”
……
二十分钟,我尽力了!
我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完成最后的冲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相连的地方,快感急速上升,如同直冲云霄的焰火,在漆黑的夜空炸开绚丽的光。
我清心寡欲搞事业三年,他一回来,直接破戒,最后直接被榨干。
“不来了不来了,禁欲……一星期。”我无力地摆摆手,沉沉的睡去。
三年后,我带着满头的小卷发器,系着围裙,拿着锅铲,冲着窗外高喊,那叫个嘹亮。
“杨二郎,回家吃饭啦!!!!!!!”
声音卷入微风,悠悠扬扬的传向懒懒散散又帅气恣肆的男人。
不远处,杨戬腰间夹着儿子,手里牵着女儿,应道:“遵命,夫人~~~”
我们遥遥相望,我被他逗笑,旋身进了衣帽间,再出来已是明艳照人的现代都市大女主。
咔哒,门开了,杨戬领着我们一双儿女进来。
“夫人真美。”
他揽过我的腰,在唇间落下一吻。
三岁的小女儿捂住眼睛:“呀,羞羞。”
儿子撇过头,一脸嫌弃:“又来!”
杨戬捏捏小姑娘的脸,拍了拍儿子的背:“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