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酌:“?”
梁酌吃惊:“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五十两,你知道什么概念吗?”
卫澂开启撒泼模式:“你说好给我的!舅舅是骗子!舅舅说话不算话!舅舅骗我!”
“停停停!”梁酌被吵得耳朵疼,先摸出来了二十两给他,“你先说说,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卫澂刚开始还老大不乐意,梁酌怕他在外面学坏,不肯给,卫澂才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我过年要回京城,想给阿凌哥哥买礼物。”
梁酌奇怪:“什么礼物要五十两啊?”
卫澂实诚摇头:“不知道。我都还没想好买啥呢!”
梁酌:“……”
梁酌掏出来了剩下的钱:“行吧,给你。到时候你想买什么我带你去,这些钱你攒着。”
“真的?!”卫澂立刻支棱起来了,抱住了梁酌的腿,“我最喜欢舅舅了!”
梁酌笑骂他一句:“小财迷。”
卫濡墨一连好几天都发现梁酌一大早从祁映己的营帐里出来。
某天他终于没忍住,奇怪地问了一嘴:“是京城那边有什么事吗?怎么梁闲一直去你帐里。”
祁映己:“……”
梁酌点头:“对,婚姻大事。”
卫濡墨:“你要成婚了吗?不追着祁镜跑了?”
梁酌叹气:“我倒是想,但他不同意。”
卫濡墨惊奇:“你怎么着也算个王爷呢,哪家千金这么不待见你。”
祁映己想捂梁酌的嘴,慢了一步,眼睁睁听他说道:
“祁家的公子。你也认识。”
卫濡墨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儿?祁镜,你怎么出去一趟又把自己给嫁了!”
祁映己恼羞成怒地拿东西砸他。
得知此事的梁楚:?
她不知道的一个月内都发生什么了?!
来个人说给她听听!
七月底,今年又到了该进京长留述职的年份,程骋和卫濡墨领队启程回京,梁楚带着卫澂随行。
按理说梁酌应当跟他们一起出发的,从边关到京城不赶路的话要一个月的路程,他过年得回宫过,刚好顺便回去得了。
但梁酌偏不,非要和祁映己腻歪,抱着他不撒手:“这一回京要大半年见不着,祁镜,我可舍不得留你一人在这儿。”
祁映己背上挂了个人,无奈地拖着他走来走去忙自己的事:“你不找点正事做吗?”
“我的正事就是你。”
“……是除了和我黏在一起之外的事。你不觉得成天和我见面会很无聊吗?”
“不觉得。”梁酌侧头亲了亲他的脸,一双风流目自带绵绵情意,“祁镜,你不必觉得把我推开和我分开些距离是为我好,我有自己的追求,我就是想缠着你,死也要死你身边。”
祁映己转身捏他的嘴:“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梁酌张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祁映己又被迷迷糊糊带上床榻时,心里不禁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纵欲了?禁欲多年的男人真可怕啊。
清洗干净,梁酌舔舐啄吻着祁映己的后颈,嗅着他发间的清香,用腿夹着他的双腿固定,人也跟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从背后圈抱住他:“祁镜……”
“热死了。”祁映己挣动两下,又被捞了回去,干脆也不动了。
“你身上凉凉的,才不热。”梁酌十分委屈,“你就当哄哄我嘛,这么些年终于得偿所愿,我就抱一会儿你还不乐意。”
祁映己在心底默念心静自然凉,不和这纨绔一般计较。
梁酌偏还不闭嘴,说话间的呼吸打在了祁映己的脊背上:“祁镜。”
他扳过了祁映己的肩,眼神缱绻:“你用了七年放下一段两年的情爱,那你的余生都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要花费几十辈子去忘记了?”
祁映己的目光倏地软了下来:“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没准儿你说得是对的呢。”
梁酌轻笑一声:“那还挺值。”他伸手摸摸祁映己的锁骨,“我上辈子一直在追逐着那个位置和权力,输过一次,代价太大,本来这辈子想总结经验卷土重来的。”
祁映己掐了他一下:“谨言慎行。”
“知道知道,这里就我们两个的。”梁酌笑着捉住了他作乱的手腕,“有你卡在前面,我再怎么准备充足也得掂量掂量。毕竟——”他贴了下祁映己的双唇,“我可舍不得和你站在对立面。”
梁酌忽然叹口气:“我要真成功了,你就是被我关在后宫的祸国妖妃,朝堂上几十号人骂你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