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新郎胸针的徐励霆从暗处走来,侧头问承天南,“怎么了。”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算了。”
徐励霆顺着他的目光望见燕昭,眼神锋利,“怎么能算了?”
他大步向前,支走孙经纪。
面前的人令他没有任何平心静气的感觉,他呼吸不稳,“燕昭,你好,我是徐励霆。”
燕昭眼中的戒备让徐励霆更加厌烦她,“您好,徐总。”
“好几天没看见清月了,原来是你回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逐渐不自然,有扭曲的样子。
“徐总你这话……”燕昭尾音轻颤,担心徐励霆会神智不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徐励霆靠近燕昭的脸,从喉咙发出声音,“闭嘴!给我听着,如果你不想被曝光你和清月的事儿,就乖乖陪着承总走。否则,我生气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燕昭被他的样子吓到,却佯装镇定,“你怎么知道清月。”
徐励霆笑的很难看,瞪大的双眼里装着一整个燕昭,“怎么?我给她打的胸钉,好看吗?”
燕昭响起前天她看见的清月两个乳尖儿上挂着的两颗珍珠…还有清月的那场痛哭。
她狠狠的磨牙,大口地呼吸着,猩红的眸子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怪物,“混蛋!”她咬牙切齿地低吼。
这个反应倒是让徐励霆很开心,恨不得能放声大笑,“看来你是看见了。便宜你了,新打的。”他扫了一眼燕昭握紧的拳头,“我劝你别想做什么,给你扣个勾引新郎的罪名,你担不起。”
“我勾引你?!”
“我不想和你废话,老实去陪陪承总,否则,我不介意再给她打个脐钉,阴环什么的。”
徐励霆正正领带,给了承天南一个眼神,又或者是一个动作,他举杯向徐励霆道谢。
燕昭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怒视他轻松离开的背影给自己猛灌了一托盘的酒。
“燕小姐。”
身后响起声音,燕昭正在气头上,她顾不上收拾心情和别人虚与委蛇,“干什么!”
一个状似温柔的服务员被她吓到,聂声道:“承先生有请。”
燕昭把手里的酒杯狠狠放下,玻璃杯和桌子碰撞出砰地一声,拽过服务员递上来的房卡。
她提着垂到脚面的裙子在走廊里寻找,1827,刷开放卡,燕昭能听到里面有人正在洗澡的声音。
“把手机给我。”一只手臂从卫生间的磨砂玻璃后伸出来,燕昭下意识把手机往身后藏了一藏。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简单的一句话在那人口中转了有十八个弯儿,给燕昭一种他精神不正常的感觉。
她退后两步,想要开门出去,却不料房门就像是被粘死了一样,任她怎么压门把手,怎么拉都打不开。
承天南裸着身子走出来,浓眉微低,饶有意味的抱着胳膊看她做无用的努力,“好玩儿吗?”
燕昭猛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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