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先生确实没有这想法,不过陛下……”
“陛下有自己的想法,到时候我会问,你别多管。”范世不太高兴,这些人是吃得太饱。
“现在都城的公子都不着急定亲,就等着陛下回去,希望能得到亲睐。”松桔又说,“不知道陛下会喜欢什么样的,要选多少个,像陛下这样英勇无敌的人,一定要选最好的才是,那样继承人也能更优秀,不过这不用担心,有先生在,一定会好好辅佐教导继承人的。”
“松桔,你要么闭嘴,要么去练字,吵死了。”范世烦得很,第一次觉得松桔话太多,应该将对方的嘴巴用针缝上。
松桔这下也看出范世心情不好,思来想去还真的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明明现在都是好事,先生不应该有什么烦恼才对啊?
可范世没办法平静下来了,忍不住去想陛下选侍君的事情。
落脚一个山间客栈,总算是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范世醒了过来,耳边是松桔的声音:“先生,该启程了,今日应该就能到京城。”
范世打了一个哈欠,想到能将见到陛下,心情有些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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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日的路程过去,京城到了,范世没有多停留,立马去了皇宫,迈进殿内,看到熟悉的人,他对其一拜。
“拜见陛下。”
一年多不见了,此时他内心的激动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
“军师快起,这次边境的事情多亏了你。”阿蒖说。
范世正要说话,突然发现阿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男子,长得玉树临风,登时脸色一变。再看这人眼神时时刻刻都在阿蒖的身上,更觉得不好。
他问:“陛下,这位公子是?”
“他呀,”阿蒖含笑,“会随我回沧澜国,以后是我的侍君。”
什么?
范世就要说话,可怎么都说不出来,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等再次睁眼,屋内烛光很暗,蜡烛快燃尽了,他摸了一把额头,是个梦啊?
怎么会做那种梦?
不久天亮了,松桔说:“先生,该启程了,今日应该就能到京城。”
范世:应该将松桔的嘴巴缝起来,为什么要说和梦里一样的话?
难道陛下真的在这边遇到个合心意的人,要带回去做侍君?
松桔不明白,一大早的又没有谁惹先生,怎么一上午都是绷着一张脸?
今天要晚点,下午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