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寻找灵牌
这个想法，很奇怪，但陈怀安感觉就是这样的。
系统给他的力量，是他的力量，但这里，他说的却是另一个意思，系统给他的力量，是他原本的力量。
“系统，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陈怀安心里摸不准，他一直认为这个系统就是记他熟练度的，还有他在熟练度或者癫笑症熟练度达到临界值时，会给他一些技能或是物品的系统。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意识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而且十分错误。
“哞。”（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老牛的声音拉回了陈怀安的思绪。
“没，我在想他们是谁，又是从哪里来的？”
“哞。”（我也在想，尤其是看到那个牛头生灵的时候，他居然比我还壮，这不合常理。）
老牛说完，陈怀安看了一眼老牛，他觉得老牛说错话了，他道：“若是你能化形或是半化形，你绝对比他强壮许多。”
“哞！”（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相信我。”
“哞。”（老牛我这辈子最相信你的就是你了。）
“嗯。”
陈怀安嗯完看向其他地方，他的实力在刚才又强了一分后，这方天地对他的压制稍稍弱了一点，但也弱不了多少，依旧还有很强的压制。
“老牛，走，去其他地方看，看看能不能遇到活人。”
“哞。”（好。）
叮——
“嗯？”
“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这一次是任务还是技能？”
【此界名为——虚界】
“虚界？虚无的世界？”
陈怀安根据这个名字做出了自己的猜测。
【虚界，独立于天地之外的世界，没有人知道它诞生于何时，但不可否认，在这个世界的修士很强大，虽然普通人依旧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命运】
陈怀安并没有在意其他信息，他注意到那十分醒目的十个字，“独立于天地之外的世界”。
天地万物，怎会不在天地之中，光是这一行简单的十个字，便足以证明虚界的神秘与强大。
“哞。”（不是说走吗，你怎么又愣住了？）
老牛叫道，陈怀安听到老牛的话回过神来，他咳了两声，说道：“我在思考问题。”
“哞。”（你在思考什么？）
“忘了。”陈怀安现在不能说这个地方叫虚界，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老牛说他为何会知道这个世界的名字。
“哞。”（你不是忘了，你是思春了，你老是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刚才那个女子？）
“你一天能不能正经点？”陈怀安无奈问道。
“哞。”（我很正经的，好不好？我是一头正经的大黑牛。）
陈怀安不语，他觉得老牛变了，变得更加不要脸了。
陈怀安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知道，系统已经发了很多信息了，不会再给他更多的信息。这时候只有靠他和老牛自己了。
“哞？”（你知道他们怎么可以碰到人了吗？）
“不知道。”陈怀安简短明了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