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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归人(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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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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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而已。”说来也怪,明明是震裂之伤,但随着火炎之血的调理,竟然恢复的极快,宴与朝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萧观庭也开了一坛酒,倒在杯中,遥遥敬了叶惊风一杯“这些日子,承蒙照顾。”说罢饮尽。

郭无酒颇有些担忧“哎哎,别这样喝,辣不辣啊?这酒后劲大,你给我看看……”

凌遥也敬了叶惊风一杯“这几日,多谢。”

叶惊风有些遭不住,忙道“别别……别谢我,好端端都来敬我干什么?”

后来五人喝得比之前还要醉,一个个四仰八叉,直接倒在地上,望着天空,明月皎洁,无一颗星,聊起梦想。

郭无酒打了个酒嗝“我以前在帮中,师兄弟里没几个人打得过我,我就想名扬天下,成为一个人人赞颂的大侠!”

叶惊风醉醺醺道“这个梦想我小时候才做呢,你怎么现在还在做,现在我只想好好学习剑法,不辱藏剑山庄之名。”

“我想……”听见二人的话,宴与朝想起从前,忽然来了勇气“我以前想成为最强的那个人,从此不受欺负,不用装成别人喜欢的样子,不必害怕,不必逃命。”

“现在呢?”凌遥枕在宴与朝的腿上,侧眼看他。

“现在……”宴与朝望着那轮明月,喃喃道“我想找到真相,不用辗转反侧,昼夜难寐……”

“真相?”凌遥认真听着宴与朝的话,有些迷茫,但他也喝得有些迷糊,来不及细想。

萧观庭尚存几分清明,听见宴与朝的话,他用力咳嗽一声打断道“我想在江湖行走,救死扶伤,看看除了万花谷,还有没有更美的地方。”

“好!好!”郭无酒听见他的话,傻愣愣笑起来“我和你一起……”

萧观庭白他一眼,但也没有说拒绝的话。

酒阑人散。

他和凌遥一路吻进屋内,凌遥狠狠地把他压在桌上。

桌上的瓷器茶杯因为宴与朝压上去而摔在地上,瓷器碎了一地,叮当作响。

但宴与朝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被凌遥压在桌上,房门甚至都还未关上,因为两人进门时的撞击而摇摆着。

宴与朝能一眼看到外面,夜空一片透亮,就在这样微冷的深秋之夜,屋门大开,门页甚至还在嘎吱作响,他被凌遥直接进入了。

“唔……”

宴与朝因为凌遥粗暴的动作舌尖被吮到发麻发痛,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破入,他有些茫然地想着,好大……为什么凌遥长得那么漂亮,他的性器却那么硕大。

和他那张艳丽的脸格格不入。

但已经容不得他再走神,被贯穿后很快便是蛮横地抽插。

好在他的内里湿滑紧致,凌遥进入的还算顺利。

被人侵占进入的感觉很奇妙,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非常契合,宴与朝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被占满了的感觉。

因为这样激烈的动作很快顶到宴与朝的敏感点,宴与朝修长的腿忍不住缠着凌遥的后腰,想让他更深一点。

凌遥忽然支起身,深深注视着宴与朝的脸,他的薄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有些红肿,泛着诱人的深红,此刻那张嘴因为没有堵住而不断喘息呻吟,在他身下辗转,紧致柔软的穴口也在一张一合紧裹着他的性器,伴随着呻吟“嗯……嗯……”

凌遥因为宴与朝这样毫不顾忌有点脸热,他怕他声音太大引来别人,看到他的身体可怎么办。

这样诱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宴与朝不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只察觉到他突然支起身体,双手搂着宴与朝的臀瓣,揉捏了一会儿,竟然一使力,借着两人交合的体位,把他抱了起来。

“啊……”体内的性器因为这样的动作被碾进了深处,宴与朝无意识地大口喘息,却又害怕看起来艳丽的如同女子一般的少年会抱不稳自己,不由得抱紧了凌遥。

即便是抱着和自己相同身高体型的男人,凌遥的手出人意料的稳,他把宴与朝抱向床边,复又压了上去。

宴与朝就着还被插入的姿势,眼角因为这样激烈的动作有些湿润,他盯着前面的脸,喃喃道“好奇怪,你明明用的是链刃……”

“嗯?”凌遥有些不明所以。

“你的手怎么这么稳……如果是叶惊风那样常年用重剑的还可以理解……”宴与朝喃喃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舒服到意识有些发散,单纯想夸赞一下凌遥的手很稳。

“你是想被叶惊风这样操了?”雌雄莫辨的少年脸上表情一暗,狠狠地压进宴与朝的身体,附在他耳边“你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我们互相都没有兴趣……”宴与朝看着少年那张脸,和苏客逍的重合起来,但却又和苏客逍完全不一样。

凌遥持续吃醋“那他对你有兴趣怎么办?你也和他做这样的事吗?”

宴与朝有点无语,催促着凌遥“快点动……”

凌遥对他这样的请求无法拒绝,只能恨恨地挺动身体,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下次不要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

“唔……”宴与朝吃痛一声“好……明明是你一直在问……嗯……啊……太深了……”

他向来如此,总觉得要多用点力,才能确认此刻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火炎之血借着酒力催发,使宴与朝更加难耐,整个花穴都红肿起来,溢满液体,但宴与朝隐约觉得,就算没有火炎之血,他也想和眼前这个人做爱。

凌遥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对于宴与朝的穴口他早就驾轻就熟,在粗暴而激烈的吻中他直接顶了进去,而后直接抽插,如狂风骤雨般一下一下撞进花心。

宴与朝在这样激烈的顶撞下根本压不住呻吟,但唇舌又被纠缠着不肯放开,只能粗重地喘息,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凌遥顶碎了。

最后凌遥放开他,宴与朝的唇已被吮得红肿,但体内的充盈让他觉得快要到了巅峰。

凌遥抽出硕大的性器,把他翻过去,宴与朝顺从地挺起腰身,跪伏在床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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