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的鬼王一袭朱砂浓墨的身影却挡进了他的视野,修长有力的双腿靠得太近,如同溺进深潭的人挣扎着便能够碰到的粼粼之光。
酒吞比那样的微光要慷慨得多。
“真是让本大爷不忍心。”他捧起茨木潮红熟透的脸,俯下身,头一回主动凑上去,用舌尖挑起茨木释放欲念而半伸的舌头。搅缠,吮吸,破进齿关,他在那即将被使用的口唇上印下一个充满暗示的吻。
“吾王……”他的茨木被吻得低唤出来,这声“吾王”意外地虔诚。
鬼王却起身,任由爱宠颊侧妖纹般的图腾贴在自己腿间蹭弄,被吻得濡湿的双唇半张着,为他做好了准备。
打颤的贝齿咬着鬼王腰间的束带,偏过头胡乱扯散了去,火焰纹饰的墨色布帛便无声坠落。酒吞在他意欲主动的含弄之前,早将自己坚硬烫热的巨物钉进了渴望饕餮的腔壁间。
他为新宠物的到来同样除去了下体的毛发,此时鲜明昭彰的那根得以毫无阻碍地直直捅贯进去。
唇间本就稀薄的空气所余无几,柔软的四壁被撑得窒息的感觉让茨木近乎疯狂。
被无视的充血下体引爆的贪婪却在口中充实地填满,饮鸩止渴的快感冲得茨木意识阵阵泛空。随妖力散发出的如同费洛蒙的气息笼罩着他的口鼻,诱得微薄的吐息带出一串破碎的低哼。
线条苍劲的脖颈尽力伸展着,试图将那粗壮之物含下更多。濡湿的舌尖在狭窄的缝隙里挤动,道不清是奋力的取悦还是无所顾忌的品尝。
“乖,深一点。”酒吞在他努力打开喉咙的同时道出这句,而后一个默契的挺送,肉冠充分地卡进穹窿,毫无阻碍地朝更加敏感的咽管深处顶弄进去。
肉欲的潮红覆满了爱宠的耳根与肩头,呻吟堵作阵阵无声却透骨的痉挛。红蛇缠缚的胴体放肆地朝前送着,牵连胯间的肉柱淫靡地甩动,带响紧束根部的禁制的铜环上闪耀金芒的铃铛。
铃声窸窣,他就像一个与生俱来的器,形与声与欲,都为包容鬼王的火热而生。
喉腔深处的成结过分娴熟,除了窒息之下浑身激烈的瑟索,没有多余的痛楚。除却那双在喉壁撑满到极限的时刻执拗地抬起来回望主人的眼睛,被激出一汪令人想将他蹂碎的晶莹。
酒吞苍劲的指掌发狠钳着他的颌骨,临界的语调失控地露出切齿痕迹,“给本大爷好好吃下去,一滴不准漏出来。”他说,明知这疯狂的宠物根本无需命令。
星辰般闪耀的金色瞳子自始至终凝视着他的王,将那对幽深的紫色在巅峰时的一瞬失神尽收眼底。直到费洛蒙浓郁的浊液汹涌地喷射在敏感的喉壁上,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的鬼王爱抚着他尽力蠕动着吞咽的喉头,身心饕足,四大皆空。
一切滑坡得光怪陆离,全然等不了理智的鉴别。榻间软倒的这副人类胴体分明任凭宰割,酒吞却从未像此刻一般觉察自己早已同他拷在了一起。
他更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人类隐藏的秘密和他下一步意欲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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