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极限的身体仍狂热地拥吻着那根烫热的巨物,紧绞着吸吮它,使之愈发充血膨大。Omega的肉体高亢的欲望坠落暗狱并越陷越深,然而内心澄澈空明。
茨木知道,这样程度的侵占是酒吞全无所掩饰的欲望,自己更唯有被逼入如此绝境才能摒除一切、将整具灵魂托付给主人赐予的交融。
他开始胡乱地回吻酒吞游离着紊乱气息的唇。
肉冠正在深处成结,将本应狭窄到无法突进的地方扩张出难以置信的尺寸。
茨木太明白他们的爱欲何等相连,疯狂的冲动从来不是单向的。他从来可以纠缠酒吞共赴万劫不复,只是他的方式永远是以这副献祭的身体与灵魂引他一同入魔。
“……射给我吧……主人。”颤抖的嗓音已极难推动声波,仍用断续的气息撩在鬼王耳畔。
他明知封印着人类记忆的酒吞何其危险,甚至也许并没有分寸的界限,汹涌在这副鬼王身躯里的妖力对于人类的身体更是未知。但此时此刻,茨木罔顾一切,只想被他彻彻底底地灌满,让身与心受纳来自主人的淋漓尽致的洗礼。
好比鬼王凌厉的指爪正抚上他脆弱的人类脖颈,那指尖饱含贪婪爱欲地缴没了他呼吸的权利,而他在本应痛楚惊惶的缓慢窒息中顶着两颊交替弥漫的潮红与苍白,意犹未尽且露骨地舔了舔唇角,像被抵住致命要害的挑战者甘愿舍弃这一线生机。
酒吞的鬼掌猛然一收,力道仅差半寸险能折断爱宠的颈骨。Omega的胴体濒死地一抖,宫口在窒息的痛苦中剧烈地收缩。
迅猛的快意从冠首膨大的肉结激入茎身,直直打进脊髓,鬼王的利齿发狠地碾噬着人类胸口的金环,在一阵阵攀顶快感的冲刷下生理性地打着颤,下腹亦不受控地猛烈抽动着,一股股烫热的欲液便翻涌着从大开的铃口遒劲地喷射而出。
被浓精浇灌的宫腔渐渐舒展地蠕动起来,牵连整个肉穴缱绻地缠住耕耘其中的茎柱,这番下意识的放浪反射示意着鬼王他掌下的爱宠仍留生气。
茨木失焦的瞳孔几乎没了反应,仅剩修长的睫毛扑棱在酒吞从灼热癫狂中渐渐冷却的视线里。
津液密布的双唇不知何时变得干渴,蠕动出一种破碎感来。
酒吞略一回返的清明没有让他及时撤出,他维持着极深的相交姿势,以妖力汇于指尖,在失神于濒死极乐的宠物眉心轻轻一点。
屋内朦胧的景物跌回攀临绝顶的白光里,茨木再度被收缴了意识。
“本大爷那天为什么送你去岛上,你知道么,茨木?”
“挚友想给我活下去的机会。”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冒险闯进这里?”
“因为我不能独活。挚友若是怪我,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
回神回得猛烈,茨木大口喘着气,像溺水的绝望之人忽然重拾了生念。
酒吞面前那双骤然张大的眸子满溢着难以置信的惊异,却心领神会地死守着缄默。酒吞静静地回望着他,射精过后消退的结已经可以从Omega肿胀的宫口撤出,而他的宠物刚从一番激烈的爱欲浇灌中“死”里逃生,需要好好休息。
酒吞在难以抗拒的“挽留”中艰涩地撤离了茨木的身体,流连地吻了吻他的眉心,也即是方才被他点进妖力的地方。
“本大爷总觉得有些话要问你,可是又看不真切,”他说,“方才应该是问了,你也答了。”
那是酒吞残留的人类意识,或许已无完魄,却惦念着最后的执着。此时身为鬼王的他无法听见那些字句,徒能借疯魔的欲潮融合出的短瞬空白,用妖力将弥留的东西传进茨木的脑海里。
他知道茨木亦给出了答案,因为悬空难耐的心神被一股略带苦楚的无奈取代,无奈的背后是澄明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