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眸中化开的锋芒意味着酒吞最好的认同,于茨木而言这解释了余下的缄默。
千年之间两世以来的风浪早让酒吞对一切意想之外的真相镇定自若,片顷波澜过后,没有什么足以搅扰他与茨木此刻的贪欢。
“茨木方才好像并没有与本大爷‘同进同退’啊。”酒吞揉响了那枚唯有他二人心知的铃铛。
禁束的茎身自然是不好发泄的,否则被主人捅进宫腔的Omega怕是早已射得天昏地暗。酒吞又在内里一阵深深的抵弄碾磨,然后维持着交合的深度将茨木抱成靠坐在自己怀中的姿势,拍拍他的膝头命他打开双腿,这才挑开了铜环的锁扣。
“你与鬼曳城中的万物心意相通,取一些小物件应该不难吧?”鬼王有意要借这时来训练怀中被操穿秘处的大妖去做这些“琐事”。
茨木脑后汗湿的碎发软软地蹭弄着主人的鬓角,猩红的丝缕更凌乱地散落于主人肩头,股间因这坐姿抑制不住地汩汩漫出的烫热白液,连同亢进到顶的茎身阵阵的发泄诉求无不在考验与折磨他被蒸至绯红的心绪。
但他仍旧扬起头,瞥进主人的视野,应道:“请吾王吩咐。”
酒吞抿起一个满意的淡笑:“把墙边上的镜子拿上来。”
那是一面雕花繁复的圆镜,半人之高。茨木的视线无法跨越重重帐幔,但他以心目清晰地看见了它。幽紫的光耀隐隐闪动,纱帘掀起,那枚镶铜的圆镜便浮空挪移进来。
茨木意会地将它端正搁放在视野正前方的位置,于是那锃亮的玻璃上清晰映出了他双腿大开被主人深插股间的样子,颊上弥留的病态欢愉的潮红与身下黏腻滴坠的白际无不一清二楚,唯有被鞭打得灼痛的屁股藏在主人胯间逃过一劫。
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压住被眼前画面激得几欲泄身的冲动。
镜中妖化成幽黑鎏金的脚爪有着猛兽般尖利的趾甲,黑迹与金色的妖纹一直蔓延缠向腿肚之上。与之相较,那两条终日匿于宽阔裤脚下的大腿分明晃白过度,与潮红濡湿的股穴毫无相称,纯净得没有半缕痕迹。但茨木知道,这里顷刻间便要与他同样藏于重甲之下养得白皙的下腹和胸口一起,被他的主人书写印记。
“右边柜子里那排鞭子,你可看到了?”思绪所及之处,酒吞的话音一同响起。
大妖机敏的心目没有辜负他的主人。
在那整整一排形形色色、长短繁简交错的本应只在人世出现的细腻皮鞭映入眼帘一瞬,一股紧贴心口的暖流涌了上来。
“本大爷这几日闲来无事做的。鬼族工匠粗苯,与他们说道不明。”酒吞兜着茨木瑟索起来的肩头,靠进身后宽大柔软的背枕,卡准时机提点道,“不许射。这才到哪儿啊。”
为这些礼物所亢奋并非不是理所应当,但他的宠物应该切身领会过这些礼物的精腻锋芒,合着疼痛、禁锢与精神的沸腾,在主人应允的话语中再为这场精心的安排淋漓尽致地射出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