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的东西还埋在白六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堵着出口,满肚子的水和精液无处发泄,鼓胀地充满着腹部,白六有些神情恍惚地摆动两下腰肢,想把那东西从里面拔出来,哑声呢喃着:“嗯..好胀...”
木柯受不了他这幅模样,一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刚射完疲软的性器在穴道里再次迅速地胀大发硬,就着里面满满当当的液体又开始抽送起来。
白六双目微微睁大,来不及反应便又一次被汹涌的潮水吞没。
白六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松开,之前被丝带勒出的伤口和被飞刀划破的伤口都已经经过消毒妥帖地上好了药,密密麻麻地缠着绷带,后面也清理过,身上干爽洁净,只是各处仍传来了散架般的酸痛感。
木柯还是比那猴子知情识趣一点。
他动了动,熹微的晨光从拉开的窗帘间透进来,耳边又响起熟悉的播报,这一次倒没说什么多余的。
“第二场演出结束,演员修整三天。三天后开始第三场:帽子戏法。”
仿佛对休息时间的延长有所预料,白六的神色没有一丝波动。
上一次八小时的休息时间就让他意识到对方会考虑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会无休止地强迫他受到凌辱。
所以他在这一次有意在身上制造伤口,一方面是为了让木柯心软制造反杀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这个休息的时间是否会作相应调整。
三天,恰好是皮外伤愈合结痂的最短预期,真是吝啬呢。
虽然还是被抓着弄了一整晚,换来的三天时间也足够他做点事情了。
“白先生。”门外传来侍者一如既往柔和的呼唤。
“稍等。”白六起身,简约大方的丝质睡衣布料顺滑,即使碰到了伤口也不会产生痛感。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打开门将侍者迎进来,接过她带来的纱布和伤药还有更换的衣物后很自然地进了浴室。
侍者在浴室门完全关闭前瞥见那具漂亮的胴体被裹在层层绷带下,隐隐渗血。
“需要我帮忙吗先生?”
“谢谢,不过不必了。”折腾了一夜,白六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隔着道浴室门将一点冷淡的意味送到侍者耳边。
侍者低下了头,默默地布菜。
要退出房间的时候,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便乖乖在案前坐好看着她的白六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你好像有话想说。”白六将一勺清淡的白粥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红润的唇微微掀起抿了一口,喉结随之滑动。
侍者忙垂下眼帘,不敢多看,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将刚一见到他时心头便冒出的疑问吐露:“您是,自愿的吗,来到这里?”
这是一所高调的娱乐会所,每天都有许多有钱人来此观看满足自己奇怪癖好的表演,她也接待过不少这些人豢养调教好送来展演的“宠物”,众生相千奇百怪,她却从来没见过像白六这样的人。
第一次见时他赤裸相对,身上遍布瘀痕,但与她对视的眼中却风平浪静,与那些“宠物”们截然不同,既不因羞耻而泫然欲泣,也不是因麻木而无悲无喜。他坦然的目光能使所有心怀卑劣欲望的人自惭形秽。
她不明白,这样干净明亮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语气轻而怯,像怕惊扰了停驻在指尖的蝴蝶。
蝶翼般卷翘的睫毛抬起,白六直视侍者,若有所思:“为什么这么问?”
“您看上去,很干净,不该来这样,”侍者咬了咬唇,“这样充满了污浊的欲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