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它，对你有好处。”
潘的语气越来越冰冷，坐在椅子上的李慕歆抬眸，不解地看着潘。
其实她早就觉得每一次潘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奇怪，有恨有不屑还有嘲讽，却又不会刻意地表现出来。
低下头，看着还未打开的文件夹。
“这是……结婚协议书？霖他签了吗？不是说还有律师会来吗？”
“韩总和律师马上就来，请你先看一下，赶快签了它。”潘睨了李慕歆一眼，语气更加地不耐烦。
“哦……”
低下头，翻开了皮质的文件夹。
水眸落在白纸黑子上，抠在文件夹边缘的手，陡然一颤！美丽的瞳孔愈放愈大，直到惊吓到脸色惨白。
她倏地关起文件夹，紧蹙着秀眉，“这……这是什么？是不是搞错文件了？”
不敢相信上面的内容，是不是他们搞错了，这不是结婚协议书，而是……
她急促地呼吸着，不安地看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这一定是搞错了！肯定是搞错了！
那个陌生的名字，那笔巨额的费用，还有那些条约……残酷将她的美梦撕裂！
她只不过是个替身！
“文件没有错！签字！”
身后，熟悉的嗓音磁性低沉，不带一丝温度，冰冷而简短的话彻底粉碎了她对未来所有美好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