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第一个项目
“有时候我总会感觉，你的观察力有些敏锐过头了。”
盖尔教授摇头说道，“好吧，我承认，那只蝙蝠确实不是天生的神奇生物，而是魔法创造出来。”
也就是纯粹的魔法生物。
布鲁斯心想，果然如此，他继续问：“盖尔教授，我如果继续问您，争霸赛创造这个魔法生物的意图是什么，您会告诉我吗？”
“你觉得呢？”盖尔教授两手一摊，态度不言而喻。
事实上，自从与邓布利多和解之后，格林德沃就进入了养老的心态。
他身上原本生人勿近的气质冲淡了很多，有些事情也不再计较，对于邓布利多交代的事情，他也没了什么叛逆想法。
每天喝喝茶，教教书，偶尔去校长办公室逛一逛，回来写写日记，生活过得也挺好。
这也就是说，他这次是真没打算违反规定，告诉布鲁斯更多情报。
“您要是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了。”
布鲁斯叹气道，“那我换个问题吧，关于这只蝙蝠，有什么情报，是您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这个嘛——”
盖尔教授拖了个长调，然后说，“我绝不会告诉你，不要尝试去收服那只蝙蝠，他不会与任何人合作。”
“他？”
布鲁斯注意到了盖尔教授话中的一个细节。
在英文语境下，它和他发音不同，代表的含义也不同。
盖尔教授这么说，就是在向布鲁斯暗示，那只蝙蝠有自己的人格。
布鲁斯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然您不愿意违反规定，也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只能告辞了。”
“这样就对了，老老实实准备，不要老想着些小聪明。”
盖尔教授笑笑，“行了，你赶快滚吧！”
他还得写日记呢。
布鲁斯站起身，目光在日记本上随便一扫，倒没看到什么具体内容，只是看见某位校长的名字，在日记本上出现的次数过于多了。
……
对于接下来的争霸赛，布鲁斯并没有太大压力。
第二天，卡图姆飞了回来，爪子里抓着一本笔记。
“完成了。”
他将笔记本扔到布鲁斯面前，“制作过程居然比想象中要难一点，好在我心灵手巧。”
布鲁斯接过笔记本，封皮显得极为陈旧，不像是刚做出来的东西。
“这是我的一点小设计。”
卡图姆在旁解释道，“一本封印灵魂的书，怎么也得有点岁月感，对吧？”
他站在布鲁斯手边，一副等着布鲁斯夸他的模样。
“不愧是你！”
布鲁斯随口说道，然后翻开了笔记。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的熟悉面孔。
在不同的纸页之间，小丑那癫狂的灵魂扭曲着，像一团跳跃的绿色火焰；毒藤女的灵魂则像是缠绕着荆棘的绿色藤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的生机；还有双面人的灵魂，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所有反派的灵魂，都在布鲁斯面前亮了相。
紧接着，他们又沉寂于无形，只剩下枯黄的纸张。
布鲁斯翻到了最后一页，在那里，蝙蝠侠迷惘的灵魂，正在其中沉睡。
不得不说，卡图姆这一次的完成品，真的很好。
之前那些灵魂和意识体封印在宝石里，完全不可控，现在换成卡图姆制造的笔记，至少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布鲁斯将灵魂笔记收起，他总算是安心了一些。
接下来，可以专心先解决争霸赛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