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就像一只不知满足的野兽,总是变着法诱导俞然上床,成天压着俞然做爱,他体力旺盛,时常肏得俞然下不了床,没有精力外出,这才外出打猎。
矜贵的小少爷自诩骄傲,哪怕一时的落魄也依旧不改性子,他享受着沈南初的伺候,却又瞧不上着沈南初的出身,总觉得只有京城的贵女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俞然找过沈南初商量此事,原以为木讷老实的男人还如以往一样任由自己拿捏,却不料被突然暴怒的男人压在身下凶狠肏弄。
男人的体力惊人,做了几个时辰依旧兴致勃勃,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是他的对手,只觉自己快要被对方凶悍的力道肏死了,汗津津的白皙身子打着哆嗦,哭到打嗝,一遍遍哀求男人停下。
那次的性事格外激烈,俞然被肏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之后更是绝口不提离开的事,但沈南初留了心眼,在俞然的脚踝上扣上一副脚链,防止他在自己外出时逃跑。
俞然逃跑的念头日益增长,但也知道自己不是沈南初对手,便在其他的地方上打起了主意。
沈南初重欲,一天要发泄个好几回,俞然在性事上的配合无疑对沈南初十分受用,软磨硬泡了小半月才让他放下戒备之心,将自己的脚镣解开,逐渐放宽的活动区域,让俞然想逃走的心思更加蠢蠢欲动。
这些天俞然摸准了沈南初的生活轨迹,每周有一天会去镇上卖猎物,他明白这是自己唯一能逃跑的机会。
这天,沈南初像往常前往镇上,叮嘱俞然乖乖等自己回来,俞然也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还主动亲了亲沈南初的嘴,温柔地催促他快些去,别耽误了正事。
沈南初被哄得开心不已,步伐都轻快了不少,待他走后,俞然特意在门口看了看,反复确认沈南初的离开。
等到沈南初彻底离开他的视线,俞然再也抑制不住逃跑的心思,朝山下狂奔而去。
他没有考虑山里的不定因素,对地形也不熟悉,杂草里的细微响动,都能把他惊出一身冷汗,一个不留神就踩到了捕猎的陷进,掉进了坑里。
坑深大约三米,俞然尝试多次都没爬上去,还摔了一身伤,他神情惶恐不安,紧盯着洞口上方,如同惊弓之鸟,唯恐被山里的野兽分食殆尽。
他身子骨娇气,伤口被汗水打湿,带起一股密密麻麻的刺痛,俞然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双手抱腿缩在角落,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他开始后悔起今日的逃跑,想着如果被沈南初找到的话,自己就再也不跑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大的身影覆盖住他,凛冽的压迫感向他袭来,俞然缓缓抬头,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沈…南初?”
俞然被男人拉了出来,红着眼眶愣愣跪在他的脚边,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片刻后又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掐着俞然的脸,“满意了吗?”
沈南初换下原本木讷的表情,面色沉得好似要滴出墨来,眼神阴翳,布满血丝,如同积郁着阴沉厚重的云,酝酿着异常骇人的风暴。
此刻的男人仿佛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可能引起惊天动地的爆炸。
男人沉默不语,俞然被他打横抱起,愈发心惊胆战,拼命忍着泪水,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吱声。
俞然再次回到男人的屋里,他坐在男人怀里,衣物被男人尽数褪下,露出昨夜还未消散的吻痕与方才摔倒时的擦伤。男人拿起药膏往他身上涂抹,大手涂抹的力度不算轻,俞然却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他怯怯地抬眸去看男人的表情,只见那双幽深的眼眸里翻涌着滔天怒火,好似要将他整个燃烧殆尽,俞然打了给哆嗦,小声抽泣。
“哭什么?该难过的不应该是我吗?”
俞然被沈南初翻过身子,整个人跪趴在他的腿上,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被肏得艳红的逼口。
沈南初抬手就对着小逼扇了一巴掌,被打的俞然立刻委屈的哭了出来,他疯狂的扭动试图躲避落下的大手,接连不断的巴掌。
“呜啊…呃啊啊…我错了…呜呜…”
身下人哭得伤心极了,但身体却极为诚实,被打一下小逼就会快速收缩,不由自主地流出大量的淫液。
男人挑了挑眉,对着那带着水光的肉唇又是“啪啪”几巴掌,俞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贝齿轻咬红唇,漂亮的双眸里盛满泪水,有种深深的挫败感,自己真的太淫荡了。
粗粝宽厚的大手覆盖小逼,掐着肉蒂蹂躏,见身下人不断哆嗦,穴口快速翕张,又抬手向肿得像个小樱桃的肉蒂扇去。
“呀啊啊…要打坏了…呜呜呜…太过分了…”
俞然抓紧被褥,指节都泛了白,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极点,小声啜泣。
沈南初叹了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温热的指腹擦拭着他的眼角,手指在穴口磨蹭,一插进去就感到嫩肉层层叠叠地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真是淫浪至极,沈南初毫不留情地按在小逼的敏感点上,不停用指尖使劲儿按压戳弄。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直到俞然忍不住拱起腰即将达到高潮时,沈南初突然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