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若不是此刻浑身筋疲力尽,喉咙嘶哑,安宁几乎就要爆出粗话来。
疼疼你?
范狗子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本宫都已经被你操得连话都说不出,腰都直不起来了啊啊!
你怎么还有脸说自己忍得辛苦,让我再疼你?
安宁缓缓睁开眼角微红的眸子,目光迷离流转,露出幽怨和不甘。
“我……杀了你。”
明明话狠如刀。可这几个字沾染了情欲,如泣如诉地说出口来,再听入耳里,不知怎么就像是在娇嗔。说者无心,听者——只觉得这挑衅撩人得紧,简直柔肠九转,千娇百媚。
“姐姐,你生气了?”皎舒君歪着头,笑得宠溺。小腹中那股邪火燎原般轰然腾起,只是不动声色。
“那……一定是子雎做得还不够好了。”
听到这句话,安宁脸上几乎没了血色,只是凄楚地摇头。如泄的墨色青丝铺展于枕间,衬得她芙蓉般的苍白小脸楚楚可怜。
“那,姐姐喜欢子雎怎么做?”皎舒君目色深沉,公狗般的下身猛然挺进,滚烫的阳物便又深入了一寸,将公主的蜜穴撑挤得满满实实。随即,温柔的指尖捻起安宁的发丝,仔仔细细地替她理到耳后。
“比如……这样?”
他俯下身来。
耳廓如有流电闪过,响起唇舌卷动带出的嗤嗤水声。潮湿的舌头含嘬起薄薄的耳垂,片刻后舔弄着顶入耳鼓,皎舒君炽热的呼吸轻轻喷吐在颈间,而这一切,都伴随着他忘情的阵阵低喘……
“嗯……嘶……呃啊……”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一边如痴如醉地舔吸着她耳孔的深处,舌尖翻转搅动,牙尖有心无意地噬咬着,一边不堪入耳地在她鬓边浅哼低吟……
安宁头皮阵阵发麻,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漏出一点声音。
可被他粗大肉杵填满的私处,却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爱液,就要从二人交合紧贴之处浻浻流出。
安宁满心屈辱羞涩,却又舒服得涣散了神志,不自觉便夹紧了阴户,不想让皎舒察觉到那里的异样。
直到耳边响起一声闷哼,一切都太迟了。
“姐姐,你犯规……”
皎舒君体内像有猛兽觉醒,瞬时弃了耳穴,双手抵住安宁的手腕,逼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随后不容拒绝地连咬带吻,粗暴地撬开了安宁的牙关。
他几乎不是在吻……而是在惩罚施虐。安宁快要透不过气来,绝望的呼喊在皎舒攻势全开的吮吸下全化作了闷闷的呜咽……
小穴内狰狞的巨物也开始突突地跳动,盘绕着肉柱的粗遒血脉偾张凸起,似乎在发出警告,下一秒就要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
总是温柔细腻,软语伏低的皎舒君,只有在感受到最激烈的快感时,才会展露出如此兽性而危险的一面。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刺激,安宁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从胸前早已经发硬肿胀的乳峰传来一阵又一阵难耐的酥痒。
皎舒的唇舌肆虐般地激吻着她,指尖却已经伸到双峰之上,在快速地同时弹弄着她两侧昂然翘立的乳首。
灵巧的手指上下左右,短促地挑逗轻弹着那两颗敏感极了的肉珠,时不时又重重地揉捻,身体各处同时被爱抚的极致快乐使安宁的理智和自尊终于临近崩溃的边缘……
含着他的下体失控般地开始抽搐收缩,小嘴吃奶般地紧紧咬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离体内最敏感空虚的花心却总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她叫不出声,浑身上下却都在疯狂呐喊。
她已经累到极限,欲望却在一片废墟中重燃起熊熊烈焰。
而皎舒君,这个始作俑者,对她百般玩弄撩拨,竟隐忍着始终没有……没有那样……
他中途停下来之后,就只是含在她里面。
安宁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好像沉沦在欢爱,亦似坠身于苦海。
动啊,快动啊混蛋,上我,操我好不好……
花心就在那个点,你明明知道的……就差一点点了……快疯了……好想要……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蜜穴里流出的粘液已经到处都是,床榻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