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宁用力抱着身上年轻硕美的肉体,在颤栗中迎来了巅峰。
他埋得太深了……快感如一团升空的花火,在体内最深最幽暗的地方,绚烂无极地绽放开。
这场只有两个人的烟火,他们共襄盛举。
“呜……”
穴道跳动着猛烈收缩,几乎绞得阴茎生疼,范子雎便暂停了动作。
安宁整个地抽紧了身体,眉头皱起,静静地感受着身体里的极乐攀升到至高点,随后再缓缓落下,洒亮漫天余烬。
餍足。
“姐姐……对不起……”
范子雎在耳边轻声低唤她。
“我不想让你忘了我……所以,我还是忍住了。”
安宁沉浸在迭起的余韵里,一时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尚在疲倦喘息,却听到范子雎自顾自地轻叹着:“我不想和其他男人一样。”
他再次开始慢慢耸腰抽送……
“这样,会比他们更好吗?”
“……嗯?”安宁突然有些不安,迷迷糊糊中,短促地回应。
“姐姐……我出身贫贱低微……”范子雎的表情映着淡淡烛光,显得赤忱而执着。“什么也给不了你。唯有一颗心,和一身贱躯,可这些对你来说……都微不足道。”
他一边说着这些话,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我能给你的……也只有……床笫之欢了。”
“记住我吧,姐姐。记住我和他们不一样。”
安宁至此才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一直卑微祈求想要射出来的是他,可在得到了她的准许,甚至在她臻至无我之境时,都没有释放自己的,也是他。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下半身依旧插入着滚烫的硬度,安宁本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彻底的满足,再也无法回应他更多的索求,事实却颠覆了她的预期。
高潮过后的身体,不但保持着高度的敏感,甚至比之前都要更贴合地吸紧了那反骨捅入又抽出的阳具,她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他停下,一点都不想让他退出来。
怎么会?!
才尝了一点甜头,竟就对他的肉体百般贪恋,欲拒不能了……
而另一边,范子雎渐入佳境,微微提了些速度,开始时轻时重,深浅不一地尝试各种变化。
他学的很快,也很敢。
快感在体内不断地层层叠加,安宁一边醉心于这个男人不知疲倦的奋力顶弄,一边胡思乱想着,她之前,可曾遇到过比他更完美的玩物?
那些男人……不是密友女眷穿针引线找来供她取乐的俊美小公子,便是微服溜出宫时勾搭的豪门父兄,还有名震一方的猛男镖师,独身赶考的寂寞学子,落魄潦倒却才华横溢的画家,和温文儒雅的中年商人……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她都有涉猎。
只是男人在床上的手段,断不是看人设看皮囊就能预判得了的。十个里面,包皮不洁,身染异味,短小早漏者竟能占去二三,剩下二成索然无味,三成无功无过,真正懂得取悦女人的,就安宁的经验来说,属实不过二三人。
哪怕是曾经的天朝第一美少年弥萐,由于当初少男少女都是初涉风月,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痛楚比愉悦更深刻几分。
而这个范子雎……不但相貌明艳夺人,行房的肉器也是绝无仅有地伟岸。这样的男子,能兼得柔情款款已经十分难得,竟还能历久弥坚,延迟不泄,简直是天生的合欢媚体,拥有绝佳的娈宠之资。
只需要假以时日,好好打磨……
“姐姐,看着我……”
安宁被打断了纷乱的念头,微微睁开一双被情欲沾染的妙目,便看到身上这张俊美的脸庞在专注地望着自己。
他眼神闪动,带着一些微妙的情绪,脸向一边侧着,扁起俊朗的双唇,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你是不是,在想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