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之内,两个雪白的身影正在香艳地律动着。
安宁柔媚的脸被汗水打湿,她像一只被弯折的弓,下身分开到极限,殷红的缝隙被范子雎以坐姿插入到最深处,含着肉棒在不住地抽搐,上身却向后折返,双手无措地胡乱抓着床单,乳房也随着韵律在抖动着乱颤。
她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潮红,已经高潮了好一会儿,范子雎捧着她细腰的双手却还在不管不顾地上下撸动,臀部也配合着耸动不断,细密地在她体内抚慰着。
“呵啊啊啊……”
安宁整个人好似飘在云端,下体潮吹出一股清澈的爱液,腰肢即刻瘫软如泥,从他的腿枕上滑了下来。
范子雎用拇指揩了揩安宁的大腿根部,温热的液体沾满了手指。他低眉垂眼,伏下身躯,像饮水的猫,伸出一点点的舌尖,将那条微微张开着,沾染了爱液的缝隙舔得一干二净。
安宁下意识觉得有些抵触,但抵不过他三寸蜜舌轻柔体贴,细致入微,小穴周边被他舔舐得又痒又酥,勾起阵阵余韵,于是她皱眉嘤咛了一声,却没有拒绝。
“姐姐今天状态真好……不如,我们再做一次?”他翻身而上,嘴唇磨着她的耳朵继续求欢,声音都还带着滚烫的体温。
安宁累得说不出话,只抗拒着向后蜷缩……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哄着骗着强着,把她玩高潮了好几次,却怎么也填不满似的,还要做,还要做……
真的做不了了!!
明天就是抵达翻藩国王宫的日子,她还要见很多人,行很多礼,走很多路!!
“你累了?”
范子雎又开始软磨硬泡,小鸡啄米一样吻了她一会儿,唇舌渐渐便移到她的一双乳尖上。
“可我还想做……”
几个字说得含含糊糊,带着叹息,和舌尖搅动的湿润。
安宁于混沌之间看向他。他蹭在她的胸前,从这个角度看去,一对弯而修长的睫毛小扇,如玄色羽翼在轻盈地扑闪。
他的头发很黑很长,柔软而润泽,从头顶垂坠下来,安静地披散到她身上,有一些些的凉。
他的额头洁白,形状完美。
他的肩膀宽厚结实,连着修长的手臂,此时也微微出了些汗,一块块肌肉在薄软的皮肤下绷紧着,显露出阳刚的线条来。
这个男人当真好看得过分。安宁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弥萐曾经比他更好看么?
“姐姐,别分心。”
仅一念的分神,手指的停顿就暴露了她的心不在焉。范子雎已经抬起了脸向着她,红润如樱桃的嘴唇略微地显出不满的弧度。
“这种时候,你还在想别人……”
“我没有。”
“我感觉得出来。你在想谁?呵,那个藩王?”
安宁笑着摇头,“真的没有。”
刚才只是一闪而过的奇怪念头,甚至不能称之为“想”。更别说那个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想起的人。
“可你明天就是他的了。”
范子雎很少对她露出横眉冷竖的表情,可现下却有些张牙舞爪的意味。
“我不要你和他也做这样的事。”范子雎定定地看到她瞳仁里,疲倦的眼眶有些红,“姐姐,不要拿身体去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