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敬走出来时感觉很多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后。
李栗跟在他后面,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俊朗的五官和娩媚的神情相融,带着少年青涩怯意的眸子在明暗交替的灯光下晃出潋滟的水光,诱人而不自知。
“天中的学生……”
乌敬听到旁边响起的窃窃私语,他突然有些烦躁地回头:“你能走快点——”
李栗被他暴躁的声音吓了一跳,直直抬起眼睛,里面涌动的春情让乌敬一下子闭了嘴。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后,他伸手牵住了李栗,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他们走出灯光暧昧的酒吧,人声喧嚷的步行街上,李栗被乌敬大步拽着走得磕磕绊绊,可他也没有说什么,酒精蒸腾的大脑让他迟钝地用一双泛着红晕的眼睛注视着身前乌敬的背影。
“表哥,在看什么呢?”
薛佳佳顺着孟群的视线往人群中看过去,一头雾水。
孟群收回视线,转身往台阶上走去:“没什么。”
乌敬的公寓离商圈蛮近,不到十分钟两人便进了电梯。
电梯上升的时间里他放肆地打量着李栗,而李栗吹了一路冷风后脑袋终于稍稍清醒了些,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要离开。乌敬看出了李栗的意图,看着贴着角落站着的人,他一个跨步上前挨近了人,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身后揉捏着李栗肉感十足的屁股。
李栗有些腿软,刚刚消退了些的欲望又无声漫上身体,他红着脸,没有躲避。
刚进门乌敬便一把抱着人屁股把人抗肩上,狠狠关上了门,随后大步走向客厅把人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李栗被摔得有些晕头转向,在乌敬半跪着扒下他裤子时,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到:“等等……”
乌敬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你不会想反悔吧?”
“不是,”李栗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妙的滋味,带着羞怯试探着开口:“你能不能……帮我舔舔……”
乌敬:“舔哪里?舔你的鸡巴还是舔逼?”
李栗:“舔、”清醒的时候他就不好意思说出那些个粗俗而又能轻易引发快感的字眼,但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他心一横也就大胆说到:“……舔逼。”
床上了不少,可乌敬从没给女人舔过,他觉得生殖器无论男女都不配与嘴唇接触,但他想到李栗那口漂亮的屄,倒也没急着拒绝,而是转念间有了新的想法。于是他起身解开裤头,揉着已经蛰伏眼巴巴等了很久的阴茎:“但是哥前面把你伺候舒服了一回,不如你先帮我这次,然后我再好好舔你的骚屄?”
现实中从未与男人的阴茎亲密接触的李栗涨红着脸看他手下鼓胀的一团,乌敬见他迟疑却没有拒绝,便知道事情成了,内裤一脱,尺寸可观的鸡巴便怒张着身姿弹出,暴起的青茎绕着茎身,如老干虬枝,又精神无比。
李栗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他跪坐在沙发上怔怔看着那玩意离自己越来越近,身子却违背内心想要逃跑的恐慌,动也不动。
“怎么帮……唔——”
下一秒,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戳进他的嘴里,李栗猝不及防,牙齿嗑在了脆弱而有弹性的龟头上,惹得握着鸡巴的乌敬在他脑袋上空倒吸了口凉气:“操……”
他伸手从下巴出捏起李栗的两腮,半强迫地逼得人嘴巴成了O型,然后便继续强势地往里塞着鸡巴,边嘶嘶抽着气发号施令:“嘴唇往里包,包着你的牙——嘶,嘴给我张好了,乖……”
他看出李栗生涩的反应是没有给其他男人口交过的,不由有些高兴,于是他没有直径往李栗的喉咙里捅去,而是换着角度,用龟头在李栗湿热的口腔里轻轻戳刺,李栗薄薄的腮帮被不断地顶出鼓起的形状。
李栗含着硕大的龟头,鼻子嗅到了淡淡的石楠花味,并不好闻,却让他的花穴慢慢渗出了黏腻的湿液,就连阴茎也开始勃起。
吃到鸡巴了……原来鸡巴吃在嘴里是这种感觉……他看着嘴唇外乌敬还有一大半没插入的阴茎,神差鬼使地挺起舌头舔过还在嘴里缓慢操弄的龟头。
乌敬猛地一僵,原本就在小腹处灼烧的火苗瞬间蹿大,席卷着欲望燎过他的身体。
“骚货……”他咬着牙就往李栗咽喉里捅去,李栗才知道前面龟头对口腔的逗弄只是开胃小菜,鸡巴越往嘴里塞越不好受,他被顶得有些干呕,舌头下意识地用力想把那玩意顶出,却不想直接抵到了渗着分泌液的马眼,爽得乌敬瞬间红了眼睛:“妈的,操死你这骚玩意!”
他伸手压着李栗的后脑勺向自己的方向施力,李栗猝不及防地往前,竟是将粗壮的肉棒又吞进了一些,喉咙传来的压迫感让他难受地干呕,想要后退却被脑后有力的大掌紧紧固定着。
李栗没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乌敬充耳不闻,健壮的腰往前一挺,鸡巴寸寸劈开娇嫩的咽喉,而李栗的小舌不断地想要顶回这蛮横的来客,却因为无力而显得像在挑逗盘绕在鸡巴上的鼓胀的青筋。
好深……李栗痛苦而痴迷地想着,嘴巴被操开了,说不了话,却好像被男人的味道填满了,好难受,可是又无法逃离,好像之后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会被这样恶狠狠地操开。想到这里,他的下半身和承受折磨的嘴相反,竟又涌上了新的情潮,勃起的鸡巴分泌出的液体被紧紧包裹下体的内裤禁锢着,布料却洇出了淫靡的深色。
缓缓抽离口腔一点,再更深地顶入,乌敬也不想操坏人的喉咙,还是尽力放慢了戳刺的速度,但推进的力度却不容违抗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深入。李栗头微微仰着,口水从始终大张的嘴里溢出,流成一片,糊了他满下巴。
鼻腔里满是男性的味道,他渐渐适应了口腔被操弄的感觉,想起过去看的黄片,便试探地一吸,腮帮深深陷下。
“哦……好爽……”乌敬低吟出声,他低头看见李栗腮帮凹陷的淫荡模样,又看到他在听到自己的呻吟后含着雾气的红眼睛得意地向上看过来,顿时脑内残存的理智之弦崩断,被滔天欲望铺天盖地地淹没——
“婊子果然很会吃男人的鸡巴。”
李栗刚显得意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乌敬狞笑着双手抱住李栗的脑袋,将他死死往自己的胯下按去,而绷紧的公狗腰也开始不断往前挺动,像在操穴般狠狠操着李栗无法合拢的嘴巴:“操死你这个婊子,操!”
鸡巴深入到咽喉从未被顶弄到的地方,好像连着口腔都成了供男人发泄的甬道,阴茎的分泌液被操得遍布每一寸喉道。李栗被顶得无法呼吸,脸涨得赤红,脖子青筋鼓出,双手无力地撑着乌敬的大腿,末了难受地捶打起来。
不要,嘴巴完全被操成飞机杯了。
李栗感觉连着头颅都不是自己的了,抱着头的手劲太大,完全无法挣脱,只能机械地被摆弄着前后摇动,任大鸡巴不停深入,鼻尖都埋进了对方阴茎上茂密的耻毛里,浓郁的味道充斥鼻腔,却如催情剂般让李栗在痛苦之中又感受到了心理上的欢愉,传达到身体深处,就是他的骚逼越发湿润,而被分泌液洇脏的内裤上的湿痕还在扩大。
乌敬也注意到了李栗下身的动静,越发激动起来:“这样都能爽吗,你的嘴巴不会也是性器官,会被操到高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