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于电击的酥麻从腺体蔓延,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数倍,更不要说被林霜开粗暴撸动的前端。
但伴侣契约决定了一切。没有许可,就没有发泄的权利,过去的五年里宵风来一直凭借着意志力强挺过去,咬着手腕缩在床铺里等待欲望消退,或是在屁股里塞一根按摩棒等着干性高潮的降临。
林霜开的介入让一切变得更混乱、更困难,他再也无法用老办法捱过这一遭,他忍无可忍地向唯一能帮他的人求救。
“请、请你...请您,呃!!....让我、让我!...唔啊啊啊!!”宵风来快要被无处发泄的快感逼疯,他甚至觉得精液在顺着自己的阴茎回流,小腹痛得他几乎维持不住跪立的姿势。
林霜开依然没有停下,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宵风来忍不住哀叫出声:“呜哇!!....不要了、不要再...哈、哈...呃啊!!!”天花板垂下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伴侣在惩罚他。
这一认知简直让他心碎,他想要匍匐在她的脚边乞求她的原谅,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摸,或是一个亲吻,即使他知道他已不配得到这一切。
在违背了誓言、逃避了好几年之后,他没有颜面再去奢求任何林霜开也许会给予的东西。在他的内心深处,还埋藏着一个不愿触及、不愿求证的猜想,那就是在分别的时间里林霜开已经找到了别的人。
一个比他更干净、更完整的人,大概率不会是兽人他明白自己伤她太深,很可能是一个人类——听起来和她很般配。
他听见林霜开发出了不满的哼声,没办法,他就是不能给出那个一定会让林霜开丢弃他的答案,高潮遏止的恍惚间,他再一次重温了分别时的心境。
林霜开的誓言总是太笃定,她双唇吐露的言语总让他有一种被偏爱的错觉,如果不是那份合同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或许真的会以为林霜开是爱着他的。
“爱”。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字眼,他太想要相信以至于不能相信,与其被知晓了他全部过往的人类抛弃,不如他先斩断他们的联系。
思及此处,他感到自己的眼眶在微微发热,应当是被绑缚的欲望烧红了。
紧接着,林霜开停下了她的动作,扶住宵风来的胯骨,退出了他的身体。世界又回归了最开始的寂静,宵风来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快速而稳定地节奏回荡在耳边。
没有动静,没有林霜开。
安静得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要不是腹部和阴茎发胀的剧痛、腿间止不住的淫水,他会以为自己从未来过这个拍卖场,被眼罩蒙住的视野里炸出一团又一团斑斓的光晕,让宵风来摇摇欲坠。
他张开嘴想要确认林霜开的存在,他以为自己说出口了,但事实上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叫出林霜开的名字。
宵风来只是跪在那里等待,忍着喷薄而来翻涌滚动的情欲,他猜测自己也许有点脱水,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快要裂开了。
他的身边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宵风来颤动着,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神色。在完全的安静中他被黑暗淹没,他的眼前不停闪回和林霜开相处的点滴片段,这些年来他一直反复咀嚼。接着片段褪去,噩梦涌来,这是五年来和他朝夕相伴的另一部分。
恐惧和焦虑丝毫没有让他的身体冷静,在大脑遭受幻觉的折磨时,他的后穴不停地收缩想要被什么东西捅穿、占有,他的前端又渗出几滴前液,暗示着他已经濒临极限。
宵风来想要啜泣,也许他已经哭出来了,他的眼罩被不知道汗水还是泪水打湿,黏在他的脸上。
然后地上的束缚装置打开了,一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没有戴蕾丝手套,人类的体温直接传到他的皮肤上,那只手解开了兽人手腕的锁链。
此时,不含感情的声音响起:“射出来吧。”
宵风来痉挛着倒在地毯上,精液满满从孔缝里流出来,他无力地抱住肩膀把自己蜷缩起来,透明的液体从眼罩下面流出来,滑过他的脸庞。
整个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结束的那一刻宵风来久违地放松下来,他非常疲惫,就着蜷缩的姿势在遮罩下方闭上双眼。
直到他失去意识,也没能见到林霜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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