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此时双腿大敞,那原本深掩在雪白臀肉间的粉色谷道暴露在了视线之中,正不安的瑟缩着,腿间的男性灼热高高翘起,顶端还不断渗出亮晶晶的粘液,他的双手则是不知道从哪里被白卿云掏出来的绳索捆绑束在身后,下身的冰冷让诺反射性的想要合拢双腿,白卿云将手压在诺的膝弯出,用力按住,使诺没有办法动作。
白卿云此时仍然在忍受着情欲的煎熬,他喘着气审视着躺在他身下犹如待宰羔羊的诺,见到诺的挣扎他有些不满,垂首附在诺的耳边哑声道:“别动。”
听着白卿云向来清冷的嗓音染上欲望,竟另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诺很好的被劝阻了,他的神智缓缓的开始恢复,半眯着眼打量现在是什么情况。出乎意料的体位让诺起初慌张了一瞬,但他见到白卿云没有进一步动作后也渐渐冷静了,他甚至还有闲心看着似乎处于迷茫中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的白卿云,觉得有些有趣,可先摆脱这种糟糕的体位才是上策,诺暗中挣扎的想要摆脱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一边再一次的试图合上自己的腿,这个动作似乎惹怒了本就处于煎熬状态的白卿云,他看了一眼诺,咬牙重复道:“别动!”
诺停下了试图合上腿的小动作,他看着喘息的白卿云,意识到白卿云现在恐怕根本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诺看见白卿云因为身体内炎热人不断的轻蹭他的皮肤,勾得诺心里也火热万分,他诱哄道:“乖,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你现在很不舒服对吧?我可以让你舒服的,”诺的嗓音很好听,像是优雅的大提琴,渗着情欲的嗓音像是陈年的红酒,有一丝微醺之意,“你不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乖,把绳子解开,让我来教你。”
不知道那一句话激怒了白卿云,他看着诺,反驳道:“我知道。”诺看着白卿云突然认真的神色,慢半拍的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他看着白卿云压着他的腿,胯间的昂扬正对着那处狭小的穴口。
发现白卿云好像是来真的,诺大感不妙,他加快挣扎绳索的速度,一边嘴上道:“不不不,你别这样,你直接进来我会痛死的!”但感觉自己话又说的不对,似乎自己在教白卿云怎么上自己,可是他是想要上白卿云而不是被白卿云上啊!他又道:“不是!你不应该这样........”
然而话语消失在了喉间,似乎是白卿云听到诺说的这样直接进去会痛死的,残存的理智让他将手指伸入开始缓慢耐心的给诺做扩张,谷道一开始十分干涩和狭窄,这样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诺感受到身体里那陌生的触感,开始加大挣扎的力度,嘴里不住骂道:“你别进来!别再摸了!该死!我.......”
然而白卿云的态度十分强硬,他不满的镇压了诺所有的反抗,将诺的大腿折到胸前,暴露出了那已经吞入一根手指的粉色穴口,他缓慢细致的抚摸过每一处肠道粘膜,开拓狭小的谷道,血族的体温是冰凉的,然而白卿云的体温很高,他的手指伸入诺的体内,诺觉得自己冰冷的肠道仿佛要被这灼热的温度烫伤,从身体蔓延而出的仿佛被窥探的感觉让诺的心高高悬起,他颇有不适的扭动着臀部,但是很快就制止了这一看上去仿佛在主动求欢的行为,他怒视着白卿云,道:“出去!干!你给我出去!”
白卿云并不理会他,他半眯着眼感受自己的手指被粘膜温柔吞服的感觉,肠道里已不像最初那样干涩,它开始缓慢的渗出一点点粘液,这更方便了白卿云的动作,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抚摸一块冰淇淋,这种奇妙的触感让白卿云不由得伸入更多的手指愈发细致的探索,终于,摸到了某处的一小块皮肤,当白卿云的手按住那里的时候,诺口中所有的叫骂都像被强行按了静止键一般,他迷茫的张大眼睛,一种从来未曾体会过的酸痒感觉以白卿云手指按压的部位为中心,迅速串联进四肢百骸,这和单纯的使用药物催生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那像是来自于身体内部,点燃了一切。
高高竖起的阴茎上的前列腺液流的更多,将整根阴茎沾染的湿淋淋的,甚至连胯间的耻毛也被打湿了,肠道也因为品味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快感而分泌了更多的透明粘液,伴随着白卿云抠挖的动作而不断的被带出,将柔软的天鹅绒软垫洇出一滩水渍,显得淫乱又糟糕。诺的瞳孔颤抖,这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喘着气说不出话来,然而更让诺难以置信的是白卿云似乎觉得这样润滑和扩张已经够了,他腰下一沉,便直直的撞了进来。
虽然穴口已经柔软的就像是海葵,可要接纳白卿云的性器仍然有些勉强,诺只觉得自己的神智随着体内那远比手指灼热的多的性器的缓慢坚定的推进而缓缓融化,就像是冰淇淋遇见了火焰,他缓慢的融化成一滩黏腻又甜蜜的奶油,直到白卿云最终进入到底停止不动的时候,冰与火的交融竟然使二人齐齐的发出一声喟叹。
白卿云尝试着挺动腰肢,却发现诺因为巨大的刺激而不自觉的绞紧了湿软的粘膜,用摩擦来缓解肠道中蔓延的麻痒,诺的表情陷入了深深的空白之中,他面上渲染着潮红,在苍白的肌肤上犹如七月天边绚烂的火烧云,这种被软腻的粘膜包裹吮吸的触觉让快感自白卿云尾椎燃起,他眯着眼,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诺的头不自觉的扬起,露出脆弱的脖颈,现在陷入了混沌之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哼:“嗯........嗯啊........好胀”他浅粉色的乳头可怜的立在胸肌结实的胸膛上,伴随着轻哼微微的颤抖。而白卿云缓慢的吐出一口热息,他开始缓慢的摆动腰肢,那柔软多汁的穴肉像是非常不舍紧紧的纠缠他的性器,缠绵万分宛如深海柔软多汁又贪婪的海葵,并且由于诺的体温较低,白卿云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一切灼热都像是被诺吸走了一般,留在他身上的只有清爽和舒适,他越操越精神,越操越用力。
“呃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诺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迷茫了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房顶那鲜艳的彩绘,却觉得眼前一片白光乱撞,巨大的快乐杂糅着无意义的图像将他的感光扭曲成一片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画面,他的肠道粘膜似乎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浑身酸酸软软似乎泡在舒适的温水之中,又或者是情欲酿造而成的暖酒,浑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徜徉在令人神魂俱失的快乐之中。
——好痒啊........可为什么这么舒服........还想要更多
破碎的不成语调的句子在诺的脑海里浮现,随之又像是泡泡一样破碎。白卿云喘着气,他感受着诺似乎越来越无力的身躯,徒劳而无用的挣扎,最后将四肢缠绕在白卿云的身上,像是柔软无力的藤蔓,依附在白卿云的身上,似乎这样可以帮助他自己在激烈的情欲之海稍作停歇。
原先的抗拒似乎是消失了,诺不由自主的抬起一条腿勾住白卿云的腰,这种直白又淫荡的反应逗笑了白卿云,他勾出一丝笑容,下一秒抽插的更为用力,每一次撞击都极其精准的命中了前列腺。
这种愈发凶猛的攻击催生出了大脑所消化不了的快乐,诺的双眼因为过度快乐而流出了眼泪,那双瑰丽的红眸被情欲的泪水润泽的愈发剔透美丽,像是天赐的红水晶,又或是皇冠上最美的一颗红宝石,他泪流满面,像是承受不住在激烈的情欲地狱里反复煎熬一般,无力的摇头,嘴里发出谁都听不懂的呜咽。
他的大腿因为连续密密麻麻的快感而不住的痉挛,好似浑身的肌肉也都到了极限,终于折磨人的快感逐渐堆积到了某个点,诺直觉的一阵针刺般的酸麻贯穿了他的脑仁,他崩溃的大叫“——啊啊啊啊!”那肿胀成紫红色的阴茎终于喷薄出了白浊,由于姿势仰躺且腰部被白卿云架起来的原因,白色的精液大部分落在了诺自己的胸膛上,颤抖的粉色乳头染上了白色液体像是淋上奶油的樱桃,后穴也溢出了乱七八糟透明的液体,沿着臀部的弧度流淌,布满了湿淋淋的水色,显得淫荡又放浪。
在抵达高潮的一瞬间,诺的后穴猛地绞进,这突入起来的快感让白卿云闷哼一声,不再强行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相对于人类体温来讲微凉的精液射进了诺的肚子里,可精液的温度仍然比血族的体温高的多,这烫的诺浑身一哆嗦,他只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含了一泡滚烫的黏浆,他有些迷茫的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遒劲有力,长相俊美充满攻击性的男人,双腿大开无力的躺在一名少年身下,腿间的穴口红肿油亮,泛着湿润的水光,腰间因为被掐住而留下青紫的指印,男人的手迷茫缓慢的抚摸自己微鼓的肚腹部,伴随着按压有汩汩白色精液缓慢的随着肠道里的大量肠液一起流出,这种打破诺认知的淫靡场景让诺久久不曾反应过来。
而白卿云却发现自己体内的欲望仍然未曾消减,他扣住诺的腰强迫诺翻身,摆出一个承受的姿势,抬起诺的臀部便再度撞了进去,这次的穴道柔软而湿润,很容易的便再度容纳了白卿云的欲望,他伏在诺的背上,看着诺背部的肌肉因为快感而紧绷显得越发诱人,白卿云解开了束缚诺双手的绳子,然而诺此时已经生不出别的心思了。
他的大脑迷茫混沌,被剧烈的快感剥夺了全部思考能力,只剩下那无边无际仿佛没有尽头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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