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炎热,即使夜晚凉爽了几分,两人还是难免地出了一身汗。
从开始到现在,两人的身体互叠在一起,体温就没有下降过,火热得不行,肌肤表里渗出了不少汗水,深色的床褥被打湿,一大块水迹显现出来。
他们虽然全身黏腻不堪,但感觉是酣畅淋漓的,痛快得忘乎所以。
贺眠的脸红扑扑得像个红苹果,看起来异常可口,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肌肤上,连眼睫毛也沾上湿意,整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似刚从水中出来的。
他的表情似愉悦又似难耐,娇喘声跟猫咪找奶喝别无二致,直让沈肆风移不开目光,想溺死在这具美丽的躯体里。
沈肆风俯身,直接堵住了软了吧唧的嘴巴,大舌头扫了一通口腔,津液源源不断地渡了过去。
他见人吃进了自己的津液,内心愉悦了几分,“我的眠眠真棒。”
为了奖励乖孩子的配合,他握住贺眠的性器专心弄了起来,快速撸动的同时,粗糙的手指磨砂龟头,没一会儿身下人的双腿突然绷紧,小腹一抽一抽的,性器在某个瞬间射了出来。
手心多了一滩浑浊的白液,沈肆风将其抹在了贺眠的嘴唇上,“眠眠,来尝尝自己的东西。”说完,他见贺眠眉头微皱,没有听话去吃,不禁地笑道,“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弃上了呢?”
沈肆风低头,凶狠地咬了一口贺眠的下唇,给唇瓣留下了几颗牙印,而后舌头又是舔、又是吮的,进入口腔中捣乱了。
贺眠吃痛地眯起眼,想要躲开这个亲吻,然而后脖颈被一只大手给按住,压根不得行,无奈地品尝了一番自己的精液,好在味道没有那么奇怪。
上面的嘴巴被吃着,下面的嘴巴被插着,他又爽又疼,全身筋骨酥软得不行,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黑白幕布只倒影着一张陷于情欲的性感面庞。
“啊......嗯啊......好胀啊......唔哈......”
贺眠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动,感觉五脏六腑差点要跳出胸腔了。此时的他犹如在海上飘荡的孤舟,意识被波浪晃荡得不甚清明,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这张脸。
当掌心触碰到一片汗湿时,他突然清醒了片刻,质问自己在做什么。
贺眠后悔这一举动,正准备要收回时,沈肆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并将他的手强硬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掌心再次有了实感,指尖被正在流下的汗滴给点到,忽然有股麻意传送到指肉里的神经,指关节颤颤,忍不住小弧度卷缩了一下。
“沈......先生......”贺眠眼睛迷离地望着上方的人,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因为不擅长骗人,所以没能讲出来。
沈肆风略微惊讶于身下人的举动,鸡巴激动得抖了一下,“眠眠,是不是觉得你男人很帅?”
“......帅的。”
贺眠无疑是个既干净又实诚的人。
沈肆风笑了。
“唔......啊哈......”贺眠渐渐地瞪大了双眼,明显感受到肉棒增大了一圈,“沈先生......啊......”
菊花周边的褶皱被粗壮的肉棒撑没了,甚至有点翻了出来。
沈肆风没在意继续更用力地肏了进去。
他认为这小逼是天赋异禀的那挂,流水不停,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被弄坏的。
肠肉被磨得瘙痒不已,敏感点同时被不停地顶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来袭,这使得贺眠的身体爽到不行,感觉身心跌入云端,灵魂在飘飘然。
渐渐地,他的嗓音变了调,“好爽唔啊......插得好深嗯啊......唔啊......”
沈肆风双眼发红盯着身下人,喘着浊气问道,“嗯?骚逼被什么插得爽?”
“鸡巴......鸡巴好大......”贺眠被插得语无伦次,“是、是大鸡巴插得好爽......啊......”
“嘴巴真他妈会说。”
沈肆风不仅鸡巴被吸得销魂蚀骨,连精神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捏着人的脖子,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吼声,受了欲望的驱使,将人死死压在床上操弄。
攻势猛烈,粗大的肉棒次次进入最深,感觉都要顶破肚皮,抽出的时候翻出了些肠肉,动作粗暴至极。
如若没有拴住脖子,贺眠肯定会被撞飞的。
现下,他的身体被死死地钉在床上,同时男人的手劲在逐渐加大,以至于气管有点被堵住了。不一会儿,他憋红了脸,呼吸逐渐不畅,求生的本能使得四肢胡乱动了起来,模样像条离水的鱼儿在扑腾着想要活下去。
沈肆风脸上的神色疯狂,不管不顾地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人操死在身下,叫他勾引人!
这一刻,贺眠又射了。
“眠眠被操射了。”零零星星的白浊点缀在黑皮上,黑白对比明显,沈肆风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继续说道,“鸡巴射了不少,倒是屁眼流了那么多水,都不见潮喷,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贺眠想说自己是个男人,不会潮吹,但喉咙感觉要被撑爆了,只能绝望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呃......嗯呃......啊......啊啊......”他双手想要扒拉开脖子上的手,无果后转移阵地,抵在男人的腹部前,试图想要抵住强烈的进攻。
但他的这点力气在常年锻炼的人来看,是不值得一提的。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沈肆风浅笑一声,似乎带着嘲讽。
他松开了脖子上的手,在贺眠还未喘过气时,堵住了嘴唇,大舌头深入,舔牙齿、卷舌头无一落下,诚心是想折磨人来着。
空气卡在喉咙不进不出,贺眠难受不已,呜咽呜咽地哭了出来,眼睫毛簌簌好不可怜的样子。他的手指在无意识地刮着男人的背,然而这并不让人感受到痛感,黑色结实的肉皮完全不见痕迹。
沈肆风随心所欲惯了,玩尽兴后才舍得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