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贺眠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让自己干。
贺眠神情有点懵,但还是配合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沈肆风的胯,之后鸡巴对准肉洞一捅而进。
“唔......”屁眼再次被撑成了一个圆形,柱身磨着软肉,他除了感觉有点胀之外,还有点痒,眼眸下紧闭起来,眉头中央皱成了个川字形,神情既是舒爽又是难耐。
沈肆风抓着腰,挺着胯,肉茎对着骚屁眼在疯狂地打桩,奸进奸出快到只见残影,以至于捅出了不少的淫液,滴落在地面上。
肉洞在快速度抽动的同时,甬道里的软肉也在配合着不断蠕动,直至现在紧致度不曾松懈。
贺眠是有腰窝的,因为背部赘肉少,腰肢线条弯曲有形,再加上肌肤白皙,整个后背看起来是非常迷人和好看的。
白T被沈肆风随意地撩上去一半,白软的腰肢一下子展露了出来,再往下是合成蜜桃形状的两瓣臂肉。
此时,正有汗水从肌肤里毛孔里渗了出来,由于屁眼在吞鸡巴,所以臂肌一直在收缩,瓣肉渐渐地变成了粉色,真像极了沾上水的粉红蜜桃,诱人可口极了。
沈肆风看得眼睛发红,大手忍不住揉起两瓣圆润的臂肉来,不一会儿就给人搓红了。之后,他还扇了几巴掌那被自己的胯颠动的臂股,“骚屁股可真会吃!操,爽死了!”
“唔唔......啊......别打......”贺眠含着泪往回看。
沈肆风看了这张人见犹怜的脸蛋,就又扇了一巴掌屁股,“谁他妈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会吸!”
“唔啊......”贺眠一脸委屈,眉毛耷拉,嘴唇往里抿了下,心道屁股就长这样,怎么可以怪他啊。
“宝贝,以后可别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只能在我面前露。”
贺眠不解。
沈肆风俯下身子,在贺眠耳侧说道,“你这张脸最适合给人射颜了。”
“......”贺眠听完,想要捂住耳朵,以后再也不停沈先生的话了。沈先生的嘴巴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是不是在骂我?嗯?”沈肆风笑道,鸡巴狠狠地一插。
“啊......不唔......轻点......”
“轻不了,”沈肆风抓着两瓣臂肉往自己胯部疯狂地撞来,“宝贝,叫老公。”
贺眠隐忍着情欲的欢愉和折磨,没有说话,双手握成拳,趴在桌子上,身躯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双腿软成面条,好在腰间的手栓住了他,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沈肆风眯起眼睛,威胁道,“叫不叫?不叫,我就肏死你。”
“......老公......唔哈轻......轻点......啊......”贺眠原以为自己随了男人的愿,就会被放过,没曾想会引来了更为激烈的冲撞,“骗人、人......啊......”
鸡巴重重一插,身子就会被男人的胯部撞向前,如此反复地被操了几十下,他的双臂终于撑不住了,上半身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两颗红肿的乳头在之后的时间里不知被迫磨了几次桌子。
磨着磨着,胸脯一片酥痒,贺眠早已沦陷于情欲中,遂不顾廉耻地磨起桌面来,“啊......舒服......”同时,他的后庭也在无意识地迎合着沈肆风,紧咬住鸡巴不松嘴。
见人自顾自地磨起乳头来,沈肆风被激得红了眼睛,骂了几句脏话,“我肏你死!妈的,小婊子就该被操烂!干死你这个骚货!”
掌心里的臂肉被撞得波浪滚滚,他忍不住地边肏屁眼边扇起臂股来,这一系列的行为使得身下人叫得更欢了。
“啊.....啊不要......啊嗯啊......舒服唔唔......好大......”
沈肆风正尽情地干得骚洞,有次被猛地吸了一口,差点就交代出来了,“操......呃.....”随后,他瞧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想到这骚逼也未免太紧了点,便用力掰开了臂肉,好让阴茎多操几下。
“啊——”屁股突然传来了一阵撕裂感,贺眠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眼里除了欲望还有恐惧,“手......疼啊......放、放开......啊......”
沈肆风冷着眉,不发一言,阴茎一寸一寸地挺进肠肉都有些翻出来的屁眼。
抗议无果,贺眠只能认命地挨操了。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
桌前的两人依旧在纵情地交媾。
整个空敞的客厅里弥漫着糜烂的气味,同时压抑的怒吼声和浪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回荡在房子里,如若有外人在,听到时定会脸红心跳。
墙上的钟终于转到了十点。
沈肆风射了。
其持久能力久到贺眠几次濒临绝望,最后嗓子都给哭哑了。
他在男人射后,腹部痉挛了几秒,全身力气尽数退去,身体准备往地面掉时,有只手接住了他。
沈肆风亲了亲贺眠的眉眼,嘴唇随后流连在贺眠的脸颊、嘴巴上,小声低喃道,“宝贝,真乖。”
贺眠疲惫地靠在沈肆风的怀里,听到这两个“真乖”的字时,莫名地觉得这语气像似在逗小狗,做好了就有奖励。
可是......
他不是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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