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
清冷的月色穿过窗户照进了微暗的房间里,却无人察觉。
从窗户往里看,恰见床的一半,床单凌乱不已,半边的被褥掉落在地面无人拾起。
房间里是有人的。
他们正在做着些愉快的事情,以至于整张床在抖动。
沈肆风将贺眠压在身下,胯部在耸动,速度虽慢但力度非常重,一插一抽地干进屁眼里。
贺眠面向床趴着,翘起的屁股早已被蹂躏得红痕遍布,好不可怜的样子。
阴茎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竟是戳着敏感地方。
“呃......嗯啊......”贺眠无意识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于是乎五官里只剩耳朵最为敏感,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喘气声,听起来很是色气。
沈肆风的阴茎被肠肉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心感受到愉悦和放松,凭着人欲的本能抽插着让自己舒服的小口。
屁眼周边的褶皱尽数被磨平,成了光滑的圈套,充血的红色与黑色嚣张的鸡巴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肆风盯着屁眼一寸寸地吃进自己的鸡巴,内心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
“眠眠,把头抬起来。”他想见到贺眠被自己肏熟透的脸蛋。
贺眠抽泣个不停,但还是听话地转过头看向沈肆风。
沈肆风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思动了动,低头吻上了贺眠的嘴巴,“真乖,宝贝。”
一时间,话语消匿于唇瓣间,只剩令人暧昧的呻吟声。
贺眠脑袋昏沉沉的,沈肆风让做什么,下意识地就去做了。
在此之前,他被肏了两次,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了两次,身体处在于一个疲惫的状态,瞌睡都被赶跑了。
他想着这会是男人的最后的一次,怀着期望地说道,“哥,我们做完这次后就去睡觉,好不好?”
沈肆风没有直接答应,“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
“让我射出来,我就让你睡觉。”
贺眠不做思考地点了点头,“那你快点。”说完,他撑起了双臂,双腿缓缓岔开和压下,屁股随后抬起,屁眼直接对准了沈肆风的下体。
这样跪趴的姿势可以让沈肆风干得更深、更紧密地接近甬道的尽头。
沈肆风则毫不客气地干了起来。
他做得凶得要死,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停顿,鸡巴抽插的速度快出了残影。
贺眠奔溃得大哭了起来。
原先他还可以忍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现自己的忍耐度其实是非常有限的。
贺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长如婴儿手臂的鸡巴的形状,龟头深入戳到了胃。
期间,他的感受又是害怕、又是痛爽,头皮一阵发麻。
沈肆风是位职业篮球运动员,通过每日的训练,体能得到综合性提高,反正比贺眠好过不知多少倍,再加上许久未开荤,积攒了浴火在今晚爆发后,完全不想停下来。
他倍精神地挺胯冲撞贺眠的屁股,见人撑不住往前倾去,大手一抓,将人揽回了怀抱里继续干,完全不知疲倦,精神力强到可怕。
“眠眠,我肏得你爽不爽?”他低声在贺眠的耳边说完后,还色情地舔舐起贺眠的耳垂,牙齿磨咬耳上的软骨。
贺眠单手往背后伸去,挽住沈肆风的脖子,“舒、舒服啊......哥轻......点......啊......唔哈......停、停啊......”
“宝贝,不是说要配合我射出来吗?怎么现在却要我停下?”沈肆风笑出了声,“说话不可以不算数哦~”
贺眠的脸瞬间苦如癞瓜,哽哽咽咽地说道,“那你不要停下,继续......”干我。
后面的两个字实在难以说耻口。
“那我不客气了。”
沈肆风亲了亲贺眠的脖子,接着下体疯狂地耸动起来,次次深入得可怖,插得穴口淫水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好、好快啊......嗯唔......哥、哥哥......好深......唔啊......舒服......”
贺眠全身湿津津的,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不少的梅花似的唇印,脖子经不住骚扰往后仰伸,眉目紧蹙看起来备受折磨。
他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下体被如木棍一样硬的鸡巴桶着,高潮来了一番又一番,身体全身哆嗦,腹部痉挛个几下。
贺眠哭着求饶,却得到了更为霸道的欺负。
这场单人主宰的性爱不知何时结束的。
贺眠被抱去卫生间时,全身乏力得厉害,动都不想动。
他本以为洗完澡就可以去睡觉的,但沈肆风不让,鸡巴再度插进了他的那处,“呃......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