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晢本想回答“是”的,但在听到沈肆风下一句时,舌头止不住地绕了个弯。
“你不说,我就天天去家串门,烦不死你!”
关晢无奈地扶额,在心里感叹道都过了这么多年,沈肆风骨子里的幼稚还是没变啊,“别来,你嫂子喜静。”
他怀里的林似与看了他一眼,随后左手撑在关晢的腹肌上,微微撑起了上半身,褐色的眼睛似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关晢回视林似与,笑了笑表示没什么事,并摸了几下林似与的后颈以做安抚。
沈肆风嗤笑了声,“可我喜欢热闹。”
许久未见过伴侣的他整个人暴躁都炸了。
他真的受够一个月没见到人的这种感觉了,等找到人后,就狠狠地把人肏死在床上,这样就没有力气跑了。
“阿风,淡定。”
“这要是换做林似与跑了,指不定你会比我现在的样子还要着急,”沈肆风知道关晢跟林似与相爱已有十多年了。
关晢沉默了几秒,“你是认真的吗?”
“废话!”
“行,我跟你说吧。”
关晢了解沈肆风的为人,认定的事从来都是认真地对待的,有始有终,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来。
说完后,他挂掉了电话。
“谁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林似与见关晢紧锁眉头,似乎有些苦恼,便忍不住地问道。
“沈肆风。”
林似与挑了挑眉,“他怎么了?”
中学时的他经常会跟着关晢去训练场,一来二去也就对沈肆风熟悉了起来。
沈肆风刚来的时候总会不服气关晢,大概是家里人宠的原因,导致性格有点张扬、倔强,总是提出些无礼的要求,而关晢对此从来都是一副微笑的面孔,很宽容他这个小师弟。
后面,沈肆风去了国外,他就没在关注了。
“老婆跑了。”关晢说完,将脸埋进了林似与的脖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幸好他的老婆还在。
“啊?”
见林似与难得有懵逼的一面,关晢觉得好笑,心脏跟泡在温水里那般柔软,之后亲上了林似与的嘴巴。
林似与推了推关晢那硬实的胸膛,还想继续问下去,见没法阻止关晢的得寸进尺,便配合了起来。
他先是趴在了关晢的胸膛,后面吻着吻着,就被压在了下面。
关晢见他脸颊浮起一层粉红,眼睛早已迷离,右手慢悠悠地摸进了睡衣里感受肌肤的滑腻。
“唔~”林似乎被摸得舒服地呻吟出声。
他微眯起眼睛,双手抱住关晢脖子,腿在蹭着关晢的大腿内根,期间膝盖触碰到一块鼓鼓的大包。
这处的大包正彰显着关晢的雄性本色,看着就本钱十足,而事实确实是如此。
而就在他用膝盖按揉着关晢的性器时,关晢也不甘示弱地咬住他的乳头来啃咬、吮吸,突然一阵酥麻感袭击全身的声音,他的身体颤抖了下,愈发软绵了。
“嗯唔......”林似与低眸注视着整个掌控自己情绪的男人,“关晢......轻点咬,明天要是肿起来,都不用穿衣服了。”
“嗯,在家可以不穿”,关晢嘴含乳尖,说话的声音有些许黏糊不清。
“那跟原始人有啥区别。”
“有,宝贝比原始人好看多了。”关晢笑道,随后起身跪在林似与的两腿侧,准备脱掉衣服。
林似与盯着面前人,不曾移开目光,这是他爱了许多年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够。
关晢见惯了他满眼都是爱意的模样。
每次见到林似与露出这种眼神,他都忍不住地想把人往死里操,恨不得将人按揉进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没法不爱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光。
林似与人前是冷漠寡言、高高在上的霸总形象,而到了床上则完全变了另外一副样子,将生人勿进的皮囊尽数兑去,并收敛起周身的锋芒,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内心。
对此,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爱意是比不上林似与的。
“老婆,之前的事,我很抱歉。”关晢俯身身子亲了亲林似与的脸颊,“我不该绝食,不该自残,也不该跟你说那些晦气的话的。”
林似乎喉咙滚动了下,右手在轻抚关晢的脸颊,“都过去了。”
他虽然嘴上说着事情都过去了,表现得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内心依旧为当初那个暴瘦得不成样的关晢而心疼、自责。
关晢在球场上猛地跪下的那一刻是林似与永远都无法忘记的记忆。
事故发生后,他在无数个午夜里想到自己当初要是把人压去治疗,而不是放任关晢继续上场的话,后果会不会比现在的还要轻些呢?
关晢还这么年轻,正值巅峰期,因为一场事故而结束了职业生涯,这未免过于残忍了。
直至现在,自己的爱人以后都没办法打球了的这件事实仍然是他心中拔不掉的刺。